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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些都是我们所原有的，
伦坡只是将它们加强了？”大胡子失笑，“怎么觉得他的行为是多此一举？”
展昭站起来，冷声到：“他的确是多次一举。”说着，指了指白玉堂，问大胡子，“你觉得他怎么样？”
大胡子不解，问：“哪方面？”
展昭笑：“胆量，力量，杀伤力，你所掌握的那些技能。”
大胡子像是明白了，点点
：“我懂了，那些药物和实验其实都是没有用的，关键的是我们自身的天分和长时间的训练，难怪……”
“难怪什么？”白玉堂问，“伦坡怎么会死，还有，其他的孩子怎么会死？”
“大概是六年前……”大胡子缓缓道：“伦坡的实验受到了一定的阻挠。”
“阻挠？”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他的实验不是自发的？有
资助？”
大胡子点，“从他们教给我们的技能来看，应该是。”
“什么技能？”
“杀。”大胡子略想了一下，道，“我印象中有一个来看过我们，等他走后，伦坡就开始发疯一般地摔砸自己的实验室，实验员也都撤走了，最后，他要我们自相残杀。”
“你们反抗了？”白玉堂挑眉，“还是说照做了？”
大胡子叹了
气，“我们商量好，一起逃走，我去杀死伦坡，可是……当我提着他的回来的时候，其他都死了。”
“被另一个大胡子杀死了？”展昭问，“他是谁？”
“2-12-11”大胡子道，“其实我早就觉察到他的不对劲了。”
展昭低着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道：“你是不是觉得，在他身上，看到伦坡的实验成功了？”
大胡子认真地点，“他是第二代里留下的唯一一个，其他几个第二代都在最后的训练中死了，只有他……他是真的没有痛觉，能力出众，但是……”
“但是，在你看来他是个疯子，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服从’对不对？”展昭没等他说完，就接了一句。
大胡子已经不再对展昭的预知能力感到惊奇了，只是抬起，等着他解答。
展昭对他轻轻地点了点：“你感觉的没错，他是真的疯了。”说完这句，便不再说了，坐到椅子上，独自沉思起来。
“随后你就追踪他到现在？”白玉堂问，“阳阳今年七岁，你说你逃出来是在六年前，那……”
“阳阳是在那里生的，伦坡
我制造的。”大胡子道，“在一岁前，阳阳都是由伦坡养着……也可能是因为这个，所以他的能力特别的惊，有时候我都被他吓一跳。”
“你抱着他离开，然后遇到了洛文？”白玉堂有几分不解，“这其中又有什么？为什么把阳阳给洛文养，洛文又为什么会死？”
大胡子叹了气，道：“我还没查清楚，但是我知道他是警察，他在查一件关系很重大的事
，另外他也帮我找2-12-11”
白玉堂转脸看刚才开始就一眼不发的展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们想怎样合作？”大胡子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白玉堂，“只有我能抓住他。”
“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白玉堂站了起来收拾桌上的东西，“我们手上的证据还要重新整理一下，这期间，我建议你去做一个小手术。”
大胡子一愣，有些犹豫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对大胡子的审讯暂时告一段落，关于他的过去，如果不是案需要，实在没有愿意再去探究了，这样的故事太过残酷，或者说这样的生太过残酷，从六岁第一脚踏
那个黑暗的房间开始，他的生，就注定会是个悲剧。
早就过了下班时间的公孙，有些颓然地离开了办公室，走到楼下，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子。
已经等候了多时的白锦堂放下手中的文件，抬看默默坐到副驾驶坐上的公孙，“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公孙转过仔细打量着白锦堂，直看到他忍不住把他拉过去，抱到腿上亲了起来，“怎么，今天这么热？想我了？”
公孙伸手摸他下
，带着几分凶悍地道：“你不准动。”
白锦堂不解，但还是点，随后就不动了。
公孙坐在他腿上，手指缓缓地在白锦堂的喉结处摸索，像是在寻找什么。
白锦堂就感觉公孙一根手指简直就是要了自己的命了，刚想伸手，却被公孙狠狠瞪了一眼，只得不作声。
不多久，公孙摸到了喉结边一处有些不一样的皮肤……虽然是已经不是很明显了，但还是可以看到一条白色的痕迹……是愈合的刀疤。
倒吸了一冷气，公孙抬起，张着嘴看着白锦堂，眼里竟有了淡淡的雾气。
“你怎么了？”白锦堂被彻底弄懵了，伸手捏公孙的下，“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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