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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没有办法阻止？”白玉堂问展昭。
“我得见见她。”展昭道，“越快越好。”
白玉堂拿出电话打给张龙。
“
，庞煜刚才离开了。”张龙接起电话说。
“也就是说方静现在一个
在家里？”白玉堂看展昭，“怎么办？”
“别急。”展昭道，“她现在因该不会有事，因为庞煜刚走，如果她现在自杀，难免会扯上他。”
“走！”白玉堂拿起外套对展昭说，“我们去接张龙和王朝的班。”
“我也去。”白驰立刻说。
三迅速驱车来到了方静的住所附近，换下了张龙和王朝。
“猫儿，有什么计划？”白玉堂问展昭。
展昭抬看着方静家那黑
的窗
说：“我现在很怀疑威尔森运用了非法的治疗手段。”
“什么？”白玉堂不解。
“方静看起来很不对劲。”展昭解释道，“她就像是处在一种边缘的感觉，很不稳定，很善变。”
白驰和白玉堂对视一眼，不解摇，“看不出来。”
展昭无奈地看这对兄弟：“你们记不记得那篇威尔森教授关于格分裂的论文？”
“记得。”白驰点。
白玉堂看看两，“还记得一点点～～”
“呼～～～”展昭叹气道，“其实，那个凶手训练营现在所作的研究，或者说庞煜那篇论文所作的研究，感觉就像是威尔森几十年前发现的一样。”
“然后呢？”白家兄弟一起歪。
“也就是说，威尔森现在的研究应该更进一步了，他很有可能制造格分裂。”展昭一手摸着下
，缓缓地说，“方静的
况，就像是被唤醒了第二种格，而那种格不为她所用。”
白玉堂一脸的顿悟：“啊～～你是说庞煜和威尔森一控制着她的一种格？这也就可以解释我们早上谈论的，前两类受害的区别了！杨锋和齐磊挑选的受害，前一种随机的，是庞煜挑选的，为的是学术研究。后一种是威尔森挑选的，目的是为了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到‘凶手训练营’上面。”
“聪明！”展昭赞同地说，“我想，方静在以前接受治疗的时候，威尔森就发现了她符合他的某种实验要求，于是激发了她的另外一种格，并且他一直保持着对她另一种格的控制……他得知了庞煜的研究，和‘凶手训练营’的事，才会对此加以利用。这两个男，似乎是想在学术方面一争高下……”
白驰和白玉堂都沉默了，这种行为太过疯狂，类就像是一座金字塔，与之间的关系却是最原始的生态食物链……站在顶端的生物，轻易地以底层的生物为食，或者作为游戏的对象～～何其残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蒙蒙亮，白驰已经安静地趴在后座睡着了，白玉堂一如既往地好
神，难得的是，向来嗜睡的展昭也清清醒醒地挺到了天亮……白玉堂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一种悲悯的绪，这个总是同着世间所有不幸的。
公寓门出现的身影让白玉堂和展昭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两神起来，盯着走出来的方静，就见她走进小区里的一家便利店，展昭立刻下车，回对要跟来的白玉堂说：“让我自己去，我要单独和她谈。”
点点，白玉堂目送展昭跑向便利店。
……………………
十分钟左右，方静独自走了出来，回到公寓。
白玉堂有些焦急地注视着便利店的大门，片刻之后，展昭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回到车里。
“你怎么样？”白玉堂把展昭拉到身边，让他靠在自己肩。
“嗯，方静应该……”
“我问的是你！”白玉堂有些凶狠地打断。
展昭微微一愣，安慰般地在白玉堂肩蹭了蹭，“我没事，准备好中午的骚
吧，我们还得再演一场戏，这次真的要钓大鱼了。”
“好了，你先休息一会，接下来的我安排。”白玉堂伸手轻揉着展昭的发。
展昭笑，“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呵，”白玉堂得意，“你想什么，从来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你是研究的专家，我是研究你的专家。”最后的话，淹没在轻轻浅浅的一吻里，后座上的小白驰，紧紧闭着眼睛，小脸红扑扑的，睫毛还抖啊抖～～～
s市的午间新闻，“著名的影视经纪方静被其好友发现死于家中，据警方初步鉴定为服毒自杀，方静在遗书中写明了她就是近期发生的一系列连环杀案的幕后主使者，警方亦在他家中发现了大量的相关证据。”
电视机前的满意地看着画面中混的景象，啜饮着杯中的美酒，笑得志得意满，举杯在空中微微一晃，似乎是在邀请某，来共饮一杯。
s.c.i.的办公室里，众都在忙碌着，卢方带着一个进来，说：“小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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