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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
，包拯苦笑着说：“因为那时候，大家办案都是靠很传统的方法，赵爵提出的心理分析的理论常常会遭非议。他曾多次提议建立心理分析的专门部门，招收心理学的研究员来从事心理画像……可惜都被看作是天方夜谭。”
“他是为了证明心理学的有用，所以才去杀？”展昭问。
“嗯。”包拯吸了一
烟，“他用心理暗示去杀，再用心理分析去救……把那些曾经嘲笑过他的都耍得团团转。”
白玉堂已经平静了下来：“他要害展昭，是因为嫉妒？”
包拯点：“你们知道，他在被戴上吸音器前，最后说的话是什么么？”
吸一烟，“他说他嫉妒，嫉妒我，嫉妒允文，嫉妒所有的……他说天才，一定要找到一个舞台，不然的话，天才会活得比那些蠢材还要痛苦，他所做到一切，只是为自己创造一个舞台而已。”
听着包拯的叙述，展昭有些出神，“如果，当时就有心理分析中心，这样专门的部门的话……”
包拯点：“那他就会和你一样。”
…………随后，包拯就沉默了，似乎是陷
了长久的回忆，白玉堂和展昭看到的，是他眼中无限的遗憾和伤感。这种神
，白玉堂很熟悉，他看了将近二十年了，他家老子也会这样，边抽烟，边发呆……无限的伤感和遗憾。小时候还觉得这样超有男味，但现在想起来，自己还真是值得庆幸。
“少抽点烟吧。”白玉堂对包拯说：“对身体不好。”说完，拉着展昭离开。
两又回到了赵爵的房间，展昭走进去，开始细细地检查房间，他坐到那把红色的椅子上，开始一页一页地翻看赵爵留下的素描稿子，白玉堂坐在外面，呆呆地看着展昭在里面的身影，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静静地流逝，窗外的天空渐渐泛出白色。
展昭站起来，走出了牢房。
“猫儿？”白玉堂见展昭脸色苍白，似乎是很不舒服，走上一步，就见展昭的身体一晃，“猫儿！”
连忙伸手，接住展昭倒来的身体，“猫儿，你怎么了？”
白玉堂抱住展昭，伸手摸他的脸颊：“哪里难受？是不是累了？”
“不是……”展昭有些虚弱地拉住白玉堂，“把……把房间锁起来，不要看那些画。”
“怎么了？”白玉堂不解地问。
“把……把研究中心所有的员都找来，他们需要心理治疗。”展昭平稳了一下呼吸，脸色渐渐好转：“赵爵在画里写了潜意识的暗示……常年看这些画的，很有可能会自杀，或者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