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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机不停地往外扇着风，看来已经结束了。
马欣正在电脑旁做记录，一旁秦鸥和洛天都从门
挤出去，在走廊上
呼吸，看来也是受够了。
“怎么样？”展昭和白玉堂问公孙。
“都在那边。”公孙指了指解剖台，“白色的是清理出来的骸骨，密闭盒子里
的是
酱。”
“那么少？”展昭有些纳闷，“三具尸体只装了三个盒子么？”
“脂肪都
化了，其他大部分水分都直接蒸发了。”公孙说着，摇，“整具尸体被
坏殆尽，的确跟化尸水差不多效果，废水在下面的桶里。”
“
为造成的么？”展昭弯腰，盯着那一盒子一盒子的酱看了起来，“嗯……凶手坏尸体是有目的的吧？可这几具尸体都已经全面检查过了，为什么要坏呢？”
“没错。”公孙走过来，“起先我也没什么绪，这几具尸体根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凶手为什么要坏。”
“于是你想通了什么？”展昭问。
“于是我想到了一些事
！”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异同声问。
“对了，你们有没有玩过碟仙？”公孙突然问了一个和案件看似完全没有关系的问题。
展昭和白玉堂反应了一会儿才回过味来，摇，“没……不过听说过。”
“碟仙有悠久的存在历史，是古代通灵士或者巫师装神弄鬼时候常用的一种骗伎俩。”马欣边敲电脑记录报告，边帮着回答。
“据说是在里放了虫子，是吧？”展昭问。
“没错！”马欣点了点。
“然后？”白玉堂问公孙，“跟这几具尸体有什么关系？”
“嗯，如果说整个案件是一场骗局。”公孙一笑，伸手指了指床上的白骨，“那么这些尸体就是被放在碗里的虫子，用来使骗术更完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