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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意外惊吓吧？”赵爵伸手，轻轻戳了戳他那张皱
的脸皮，“怎么？本来想留三十分钟讨价还价，现在就剩下五分钟了，注定死不瞑目啊。”
谢天成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恶毒地看着赵爵，“你再厉害，也有一种
没发催眠，那就是，死……咳咳。”
谢天成咳嗽了起来，再看床尾那台机器，显示他的生命体征正在一点一点地减弱。
“不过没关系。”谢天成嘿嘿地笑了起来，“你们帮我送走了我哥，已经足够了，哈哈……他始终，还是死在了我前面。”
众一脸无语地看着床上那个垂死时还面目狰狞扭曲的老
。
“我为什么会死不瞑目？我，不知道多开心，临死还能看到他……他……”谢天成说着，开始往堆里看，不停地看，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撑着已经不怎么听使唤的身体，往门
张望，浑浊的双眼里，似乎有些不解。
展昭凑到他跟前，笑问，“怎么？那个没来给你送行啊？”
谢天成看着展昭，“你……你把他叫出来……”
“我偏不！”展昭对他一挑眉，“话说，你哥哥可是看到他了，他去送你哥了，可是没来送你，遗不遗憾啊？”
谢天成突然开始剧烈的抽搐，眼里满是不甘。
傅敏皱眉看着显示屏上一点一点往下跳的数字，谢天成的生命，即将结束。
“我……我还有，棋子！”谢天成嘶哑的声音喊起来，“你让我，见他，我告诉你其他的棋子……是谁……”
展昭和赵爵都对着他眨眨眼，歪着眯眼一笑，“棋子？你们两兄弟自己不就是棋子？哦，不对，应该是弃子。”
“最后十秒了。”傅敏看着显示屏幕，道。
众都望向谢天成。
“我……你们，不得……好……”只可惜谢天成的话没说完，屏幕上的数字已经快速地跳到了“零”，与此同时……他的心跳变成了一根直线，仿佛是重复了刚才谢天朗的那一幕。
这一对年迈的兄弟，双手沾满了鲜血，在他们漫长的一生中，害过不计其数的，这一刻，两保持这一样双目圆睁，满脸不甘的抽搐表
，离开了世。
在场众莫名都觉得，这才是他们应该有的下场，他们的结局才刚刚开始，地狱里有无数的冤魂，正在等着他们。
白玉堂摘下面罩，看了看展昭，已经明白了展昭这么做的目的。
展昭抬起，走到白玉堂身边，问他，“我自作主张，以至于很多秘密没问出来，你不会生气吧？”
“他的脑子里也跟谢天朗一样有锁，是问不出来……”
没等赵爵说完，包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已经不重要了。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笑，“我为什么要生气？让他带着那些秘密见鬼去吧，没什么比看到他死不瞑目更值得的了。”
展昭微笑，白玉堂伸手摸了摸他。
留下缪拉和傅敏他们带着收拾残局，众回到了地面。
包拯问展昭，“虎子随说了句话，你怎么就知道谢天成躲在这个
里？”
“是啊！”赵虎立刻也表示不明白，“我说给谢天朗送最后一程，这怎么就说明谢天成在这儿了？”
“谢天成的目的就是要我们去送谢天朗最后一程。”展昭道，“谢天朗和邓车一样，虽然都是弃子，但也曾经是棋子。既然要做一颗合格的棋子，那么就要起码做到有一个自
按钮，关键时刻，可以让他用死来保守秘密。”
众都点。
“于是，邓车的自按钮是眼，谢天朗的自按钮是白么？”白玉堂觉得这几个字还挺常见的。
“其实并非是字，而是画面以及，某种觉悟！”赵爵笑了一声，“在说起某个或者某种物品的时候，通常脑袋里都会有个画面出现。脑是相当神奇的，这种自式的催眠
作极其复杂，不亚于一个
密的手术，是高手做的。”
“高手，你认识么？”展昭问。
赵爵一挑眉，“江山代有才出啊，现在早就不是老当家的时代了。”
赵虎想了想，“哦……是谢天成想让谢天朗死他前，所以让我们去见他？”
“其实这本是谢天成的最终目的，不过发生了一些意外，使得他不得不把计划提前。”说着，展昭指了指赵爵。
众都点，赵爵的意外出现就是意外，谢天成也想到了众会先找谢天朗。
展昭一摊手，“谢天朗说谢天成躲在里，可能是他的某种习惯，而他们两兄弟似乎很在意谁死在谁前边，于是……想第一时间知道谢天朗的死讯，只要看咱们什么时候来特殊监狱就行了，所以他一定在附近的一个里。”
众都了然，这对兄弟真是……
赵虎点了点，“那，刺激谢天朗死的‘白’，究竟是啥意思？”
展昭一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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