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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山
的窝，里边可能有小山。没有必要造成连带伤害么，所以我让他打最高处的那只雄山。”
“距离大概多远？”白玉堂
嘴问了一句。
马汉想了想，“现在想起来，“大概两三百公尺的样子。”
众
沉默半晌，异
同声说了句，“视力真好。”
“然后呢？”展昭问。
“他很和气，把枪递给我，问我要不要试一试。还教了我要怎样装子弹，怎么握抢和瞄准，还有后坐力大概多大，
程大概多远。”马汉说完，摇了摇
，“其实那一晚他一气将开枪的要素都大致告诉我了，然后让我自己判断。”
“结果嘞？”赵虎很好奇。
“我打中了那只山。”
白驰惊讶，“这么厉害。”
“可是山掉下来的时候砸中了那个窝。”马汉笑了笑，“他告诉我，那一棵树上，总共有七只山、四只鸟还有三个鸟巢。只有他最开始瞄准的那一只，才能不产生任何连带伤害。”
众都一挑眉，“果然厉害啊！”
“接着呢？”展昭问。
“他跟我聊了一会儿天，教了我一些东西，比如击的时候细节是多么重要，观察和等待比瞄准花费更多的时间。击的时候要和枪融为一体，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只能感觉到风。”马汉说，“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欣欣好像醒来发现我不见了就开始哭鼻子，把教官吵醒后，所有老师都到山里寻找。
“他就走了？”展昭遗憾，“你有没有记得问他名字？”
马汉摇了摇，“他临走的时候让我保守秘密，还说……我以后应该去做狙击手。”
“等一下。”赵虎听出些疑惑来，“那打火机什么时候给你的？你之后还见过他啊？”
“嗯。”马汉点，“直到我成为真正的狙击手前，十几年时间吧，他一直都有来看我，时间不定，一两年会有一次。随时随地突然冒出来，跟我去打猎或者到靶场练枪，或者上楼顶做模拟训练。我一度以为他是狙击手教官。”
“他不是么？”展昭微微皱眉。
“他最后一次来看我的时候，我告诉他已经被狙击队录取了。”马汉道，“他跟我最后打了一场比赛后，给了我这个打火机，他说‘子弹是不会停留的，它们会穿透一切，好的狙击手，要避免连带伤害。’从此之后，知道现在，他再没有出现。”
白玉堂身为警察十分赞赏地点，“相当好的启蒙啊。”
“可是我后来并没有在警界著名的狙击手名单里找到他。”马汉摇了摇。
“他什么长相，叫什么名字？”白锦堂问。
“我第一眼见他时，他还很年轻，可能三十岁上下吧，一黑发不长不短的，样貌很英俊，身材高瘦，很矫健。他从来都是一身黑，气质很诡异也很稳，沉默寡言，现在应该五十来岁了。”马汉笑，“我最后一次见他，他还是帅大叔那款，显得年轻身材保持非常好。”说着，指了指展昭，“有些像你爸的类型，就是他更加狂野点，有留胡子。”
展昭摸着下
，联想了一下自家老爸的气质，再留上
感的胡须……啧啧！那个狙击手应该是实力超群。
“叫什么名字？”大丁小丁莫名联想到了一个，问，“他的左耳是不是缺了一块？”
马汉微微一笑，“果然知道么？”
“不是吧？”双胞胎一惊一乍的。
“怎么了？”展昭纳闷。
“那个是eleven,通常被称为e，”白锦堂帮着回答，“职业杀手牌位第一名，最强的狙击手。”
“eleven？”展昭不太明白，“十一？什么意思？”
“秒杀数记录。”马汉抬，“他做过雇佣兵参加巷战，创造了一个无能
的狙击记录，一秒钟□□杀11，从此得名。”
“他的确非常有名，据说西非、中东一些流行血腥复仇的部族征战经常雇佣狙击手。而他对于雇佣方是胜利之神，对于敌对方就是死神。”白玉堂皱眉看马汉，“但是他教你击，还像对弟子一样关怀了你十几年？然后你跑来做了警察，以后可能要反过来追杀他？”
马汉点，笑得无力，也觉得这有些反讽，点了点，“所以从我当上警察之后，他再也没有来找过我。”
蒋平带着便携电脑呢，搜索了一下，“哇，小马哥，你知道你这位启蒙老师总共杀过多少么？简直是职业杀手的一座丰碑。”
马汉苦笑，“不过我听说，他可能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展昭莫名很想见见这个，死了多遗憾啊。
“我也听说过。”小丁道，“这事
当年被传得沸沸扬扬的，据说，e杀死了一个组织的老大，那个组织势力非常大，专门从全球搜罗了大量的狙击手来培养，重金猎杀e。最后有一个叫ghost的杀手成功了，将e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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