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冷兵器

。

白玉堂点。

老皱眉打量着身边气定神闲掂量木刀的白玉堂，问，“小子，你为什么当警察？”

白玉堂无所谓地道，“我家世代都是这个的。”

“就这样？”朝九皱眉，“你自己意愿呢？”

“我没想过别的。”白玉堂将木刀还给他，问，“怎么比？你木刀我真刀，你不是吃亏？”

“呵呵。”朝九笑了，“这把刀跟了我几十年，别说真刀，枪它都不怕。”

“你就一把？”白玉堂忽然对这把木刀挺感兴趣，觉得样子也挺好看的，没准展昭会喜欢，就问，“还有没有？有卖的么？”

“噗……”尤金没忍住，一茶出来。

白烨也被茶水呛到了，清了清嗓子摇——刚才白玉堂绝对是想到展昭了……

朝九将木刀拿了回来，突然反手一刀对着白玉堂的脖子就扫过来。

尤金一挑眉，“哇！老下手真黑。”

白玉堂在他刀到眼前的时候都几乎没反应，老微微一愣的瞬间想到要不要收刀……莫非真是个门外汉？好歹是白家后，别打死了！

可就在他准备收刀的一刹那，白玉堂微微一偏。

几乎是没动一样的况下……刀从白玉堂眼前扫过了，一点都没碰到皮。

朝九一愣。

白玉堂伸手指了指老，示意他不老实竟然偷袭。

朝九就见白玉堂转身往房间中间走过去，有些莫名——竟然把整个背脊都露出来？

想到这里，老眯起眼睛，往前三步，二话不说举起木刀就砍。

尤金嘴角抽了抽——这老略下作。

其实朝九这次全力一刀砍下去，并非是为了偷袭，而是想确认一件事。

果然，白玉堂依然是毫无反应，直到刀就要砍刀他肩膀的时候，他往旁边微微踏出一步，轻轻松松避开了那一刀，还是跟几乎没动一样，反应之快身体之协调，令朝九目瞪呆。

白玉堂一直走到房间正中间，回看老还呆站在不远处，有些好笑，这老子还挺着急。

朝九收回手中的刀，开始正视白玉堂。

然而……对面那个年轻依然是神淡定，将手中的刀抽了出来。

看到他抽刀的样子，朝九就觉得有些想要吐血，这么好一把刀，这么好的身体素质，就跟抽玩具刀似的，随随便便抽出来。

不远处的桌边，白烨依旧淡定地喝茶。

尤金则是托着下看着白玉堂感慨——长得帅就是好啊，什么都帅，当门外汉也帅。

而一旁的朝夏则是有些费解地歪着——为什么他爷爷两刀都没有砍中白玉堂？如果说第一道有所保留的话，第二刀是倾尽全力的，换句话说，白玉堂如果避不开一定会受伤，但是他背后又没长眼睛，是怎么躲开的？

尤金笑了一声，他好歹也算被白玉堂痛扁过的，大概知道这种感觉。白玉堂的可怕之处在于他的反应，他能够在第一时间出手又能在最后一刻躲开，是一种怪物一样的存在。

朝九走上两步，站直，双手侧向握住刀，刀横在身前的位置，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将刀抽出来的同时看到了朝九的姿势，点点觉得姿势不错，不愧是专业的，随后抬手，将刀放到了一旁，拿着刀鞘走了过来。

朝九皱眉，“你嘛？”

白玉堂晃了晃刀鞘，“这个顺手点。”

朝九不满，“你是觉得我年纪大了，想让着我？”

白玉堂皱眉，不过他又不像展昭会趁机吐槽两句，平时酷惯了所以不擅长耍嘴皮子。不过对面那老挺在意的样子，于是白队长很简练点解释了一下，“对我来说用刀鞘比用刀有利。”

朝九一愣。

“不用考虑控制力道。”白玉堂右手拿着刀鞘，轻轻侧在身旁，抬眼看朝九，那意思——赶紧动手吧。

朝九接受了他的说法，的确……对于一个门外汉来说，用锋利的刀有所保留地对战，还不如拿根棍子无所保留对战来的划算。

朝九开始观察白玉堂——这个年轻怎么这么淡定呢？说他是自信吧，可是又好像不太对，看样子身手应该不错，但是又似乎没什么胜负心。面对面拿着冷兵器对峙，却一点杀气都没有……这个真的姓白么？

白玉堂适应了手中刀鞘的手感，抬跟老对视，等着跟他过招。其实白玉堂因为各种原因可以说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不过跟一个刀术高手拼刀倒还是第一次，觉得挺新鲜。虽然朝九年纪不小，不过从刚才他偷袭自己那两招来看，多少带着点试探的意思，起码现在朝九应该适应了自己的反应和速度，于是……要赢他也不是难事。

“你没有胜负心么？”朝九问，“输了也不要紧？”

白玉堂摇，“谁都讨厌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