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死神

都一愣，盯着公孙看。

小白驰接过文件夹看了一眼就扔回去，缩到赵祯身边疑惑地看着众——这不是传说中的死神么？不要骗我！我晚上又不用睡了！

此时楼外一片漆黑，雨已经停了，但是风很大，在楼层间穿梭，呜呜作响。

sci办公室内，众盯着那略显狰狞的死神画像，就觉得背脊冒凉气。

赵爵抱着抱枕仔细研究那张画，“喔唷，结构蛮合理么，不愧是法医画的东西。”

众都看公孙，公孙点点，这的确是他画的，作为一个优秀的法医和类学家，画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这画看着有些年了。”赵祯道。

公孙点了点，“我十年前画的。”

“然后法医室搬家那么多次，你竟然一直藏着啊？”展昭问，显然公孙还是很在意这件事。

公孙叹了气，详细跟众说，“当年那个案子本来挺普通的，一起谋杀伪造成自杀的案子，凶手手法高明，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我一看到案发现场，就敢肯定凶手绝对不是第一次作案，而且现场给我一种很邪恶的感觉。”

众都点。

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警察的直觉，公孙虽然是法医，但也是警务员，就算当年他很年轻，但也帮着警局查了好多案子。很多时候获一些复杂的案件，都是凭借警察的直觉和经验，而这种东西从哪儿来？当然不是凭空想象，而是通过经验的积累，以及……留意细节！

在座所有sci的成员都能理解公孙说的这种“邪恶”感。有些凶手作案之后场面血腥可怖，于是能推断凶手凶残。但也有些凶案现场净净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却给一种邪恶的感觉，这种感觉，往往是凶手自身想传递出来的。

“当时鉴识科还没有现在这么完整的规模，很多勘察现场的工作都是我来做。”公孙道，“我对那个绳结非常在意，所以就下了树四处寻找……就在这个寻找的过程中，我发现植物园的树丛里，站着他。”

说着，公孙一指画上的死神。

众睁大了眼睛。

“会不会是凶手假扮的？”赵祯问。

“我当时第一个念也是这样。”公孙道，“所以我一眼看到他，就对着他喊了一声，我的喊声也引来了其他的警员……可结果，他在我眼前消失了。”

众面面相觑。

“消失了？”赵爵兴趣盎然，“怎么消失的？”

“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不见了，没有气化、化、任何化……就是不见了！”

“其他警员有看见么？”展昭问。

公孙摇，“他们赶到的时候那已经消失了。”

本来想留下来看白烨和白玉堂单挑，但是没看成结果改为留下来听八卦的赵虎和马汉都皱着眉。

赵虎小声问，“我说公孙博士，有没有可能……”

边说，赵虎边想形容词。

马汉脆问了一句，“幻觉？”

赵虎握着拳敲手心——对的对的！

公孙盯着他俩看了一会儿，伸手指着自己，问，“我是谁？”

马汉摸下赵虎捧脸，“是大神！”

公孙点，“你们见我产生过幻觉没有？”

两都摇。

“我这辈子都没产生过幻觉，难道就那一次？”公孙反问。

两对视了一眼——倒也是。

展昭也觉得奇怪，产生幻觉是有原因的，而且公孙没理由会产生这样莫名其妙的幻觉。

“那之后呢？”展昭问，“你没有调查？”

“我调查了！”公孙道，“当天就没找到任何线索，那个死神站的地方是一块泥地，但是连个鞋印都没有。”

众都皱眉，考虑到十年前的科技环境，应该也不太可能制造出之前那个案子里的那种立体投影吧？

公孙说着，还认真看了看众，“而且那个死神给我的感觉不像是假扮的，或者说有什么特殊的点在吧……一种森森的，邪恶的感觉。我这辈子一次被一个形的物体吓到，就是那一次！”

众嘴角抽了抽……形物体……

白锦堂伸手过来，摸了摸公孙的以示安慰。

展昭再看那张画，皱眉……是故意打扮成那样的连环杀手么？

“后来我查过。”公孙语气略带扫兴，“你们知道一年多少报案说在命案现场看到死神么？”

众眨眨眼。

公孙撇嘴，“好几百甚至上千，我才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这么多逗比。”

众默默地摸了摸下——你不是也看见了么。

公孙看到众的神，正色，“我看到那个是真的！”

展昭考虑了一下，“这么多里边，也难保有几个是真的，不如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