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幻想

徐瑾没有说话，神看起来有些痴迷。

“你没事吧？徐瑾？”林秋石察觉出了她的异样，开叫了声她的名字。

然而徐瑾的下一个动作却是伸出了手，在那漂亮的鼓上轻轻的拍打了一下。

“咚”——清悦的鼓声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林秋石整个都被震了一下，强烈的眩晕感袭击了他，他捂着耳朵痛苦的闭上眼，整个都差点栽倒在地上。

为了稳住身体，林秋石伸出手扶住了旁边的墙壁，然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本该是石的墙壁时，整个却僵住了。

石不见了，指尖上的触觉，像一种更加柔软的东西——的肌肤。

林秋石倒吸了一凉气，他睁开了眼，看到了面前的景象。

本该存在的石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皮肤，皮肤还在缓缓的蠕动，伴随着心脏的脉搏。

“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孩子的歌声在林秋石身后响起，他僵硬的转身，看见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孩站在自己的身后，她的脸上没了皮肤，只剩下红色的血，甚至隐约可见白色的骨。而她的怀里正抱着一面漂亮的红鼓，黑的眼睛沉默的凝视着林秋石，纤细的手微微抬起，又重重落下，在洁白的鼓面上，留上一个又一个的血色手印。

“玛尼堆上坐著一位老，反反复复念著一句话……”歌声还在继续，孩敲着鼓，朝着林秋石走了过来。

林秋石发不出声音，说不出话，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手触碰到了自己的身体，然后……从他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下一刻，林秋石身体剧震，如同触电一般，他眼前的景象又发生了变化，原本的小孩不见了，他回到了那座冰冷的石塔里，旁边站着两个熟悉的。

“林秋石。”程千里惊恐的看着他，“你……你在做什么……”

林秋石低下，看见自己的手正放在那面红鼓之上。

鼓面的质地很柔软，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是属于皮的触感。

“秋石。”阮南烛的声音传来，他问他，“你看到了什么？”

“一个孩。”林秋石将自己的手从鼓上移开，他说，“一个浑身是血，被活活剥皮的孩，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突然跑过去敲了鼓。”程千里说，“我拦都拦不住。”

“敲鼓？敲鼓的不是徐瑾么？”林秋石看着这一面鼓，只觉得浑身发凉，他想离这面鼓远一些。

“她？她没跟着我们上来啊。”程千里莫名其妙，“一直留在底下呢。”

林秋石：“……”

阮南烛却好似明白了什么，他走上前，轻轻的按住了林秋石的肩膀：“别担心，没事的。”

林秋石苦笑：“这怎么会没事。”能看到那些东西，显然并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阮南烛：“冷静一点，你先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林秋石呼出一气，闭上眼睛开始回忆刚才看到的画面：“我看到这座塔的墙壁，变成了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