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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坐在帐篷
处，从缝隙里向外看。
“这些龙卷风柱目前只存在于异世界这个空间里吧？”柯寻对坐在自己身边的牧怿然说道，“当它们彻底连成一片之后，就会突
空间限制跑到
间来吗？”
“我想是这样的。”牧怿然也探了探
，从缝隙里向外看，鬓角贴着柯寻的鬓角。
柯寻用脸蹭了蹭他，嘴里继续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刚才盯着距咱们最近的一个比较大的风柱看了半天，总觉得风里好像有东西。”
牧怿然闻言，凝眸向外看了一阵，道：“红外望远镜我放在车上了，一起去？”
“好。”
两同大家打了招呼，顶着风沙钻出帐篷，钻进旁边的车里，刚一关上车门，柯寻就被男朋友揽在怀里。
怪不得要提议一起来。柯寻想着，用手兜住他的后脑勺。
五分钟后，两靠在一起，
流拿着望远镜望向车窗外最近的龙卷风体。
“有什么发现？”牧怿然问看了很久的柯寻。
“说不清……”柯寻手指轻轻敲着镜筒，“仔细看的话，好像除了枯
和沙尘外什么都没有，但在我视线集中的范围之外，也就是视野里比较虚的那些部分，总感觉像是有些奇怪的东西时隐时现，可如果再定睛看过去，就又看不到了。”
“看不到就暂先不用管它，”牧怿然接过望远镜看了看，“我想，这其中的真相，我们迟早，或者说很快，就会知道了。”
柯寻扭着脸看他，等他放下了望远镜后，凑过来，把下
搁在他的肩上，闭着眼睛，低声在他耳边道：“怿然，这一次我真的有不好的预感，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牧怿然沉默了一下，也低声道：“对我来说，百般不好抵不过一好，这一好，就是能和自己珍惜的至死不离。”
柯寻眯着眼睛笑起来：“说得对，同生共死，夫复何求。怿然，这几天我的脑子只要一闲下来，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咱俩从初次相见到现在的所有画面，感觉就跟一场大梦似的，而现在这场梦好像快要到醒的时候了……我特别怕就像某些梦那样，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会完全忘记梦里的一切，我怕我们会忘了彼此……”
牧怿然抬手抚上他的后颈，温声道：“柯寻，知道么，我这个，其实并不大容易相信和信任别，我从来不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多年的生经历让我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信谁也不如信自己，靠谁也不要靠他。但，我却无比地信任你，我从不怀疑你能否做到我所期望的最好的地步，我完全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会记起我，你就是有这样的能耐，哪怕全世界都忘了我，你也一定会记起我。”
柯寻把脸埋在他肩颈处，伸臂紧紧地搂着他。
狂风渐息后，两从车里出来，其他也钻出帐篷，按照白天的安排，众一刻也没有多耽搁，立即在岩石壁的四周布下手机网，令机身紧紧贴住岩石壁上的巫符，布置妥当后，众退至安全距离外，启动机关，逐一引
手机。
蓬蓬啪啪的声响不断炸开在旷谷的上空，众警惕地关注着四周的动静，直到所有手机引完毕，也没有发生什么异动。
众走上前去查看岩壁，却见手机炸过的地方有发黑的，有崩掉了碎石片的，但唯独那些巫符丝毫未损。
“损坏不了吗？”大家一时面面相觑，没了主意。
“那就
脆上手好了！”李小春发了狠，手电的光照下，他满带着豁出去神
的脸上隐隐浮现着一层青黑色。
“小春！”华霁秋有些心惊地叫了他一声。
“啊——”顾青青惊呼后连忙捂住自己的嘴，露在手掌外面的一双眼睛却充满了惊恐地看向身边的吴悠。
“怎、怎么了？”吴悠惊慌，“青青你看见什么了，你别吓我！”
“大家的脸色不正常！”秦赐的目光急切地在众的脸上来回扫视，“所有都是！”
柯寻连忙双手捧住牧怿然的脸，凑近了细看，而后紧紧地蹙起眉：“好像是一些花纹想要从皮肤下面透出来……是骨相吗？”
“没错，是骨相。”牧怿然也看过了他的脸，“现在不止吴悠能看到，我们也可以隐约看到了，骨相正在实质化，并从骨骼上渐渐往皮外透。”
“莫非这就是反噬？”邵陵看了几眼自己泛着青黑色的手背，“是因为我们企图坏巫符的缘故么？”
“我想不是，”牧怿然道，“我们的骨相一直在实质化，例子就是吴悠以前需要通过手段才能看到我们的骨相，后来演变为不需要任何辅助，直接就能看到，而现在，骨相进一步实质化，到了连我们都快能看到的程度，这与我们是否坏巫符没有关系，而应该是与时间有关，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骨相纹理恐怕会在皮肤上越来越清晰，直到彻底的全部浮现出来。”
“——这太恶心了——”罗勏拼命搓着自己的脸，“到时候我们的表皮上就全都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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