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火炮与炮兵】

己肯定是做不到的。

他需要专业的炮兵。

而他非常清楚，教学类的工作并不是依靠强迫就能做好的，很大程度上要依靠教学工作者的态度。

老师这个职业，可以神圣到无以复加，也可以堕落到无以复加。

是诲还是毁，都在一念之间。

所以除了一些必要的强制手段，马哨还需要拿出丰厚的奖赏作为激励，当然还有竞争机制。

这可是炮兵，教师的用心与否至关重要。

一个俘虏难掩心中鄙夷，用尽可能正常但还是有些阳怪气的语调说了句：“首先——你们得识字。”

白都是大半文盲，美国的教育普及是南北战争和电力革命之后的事了。

绝大多数印第安部族连自己的文字都没有，自然更是文盲。

这些生活在加利福尼亚的炮兵，每天接触的印第安基本是最原始和最落后的那一批，他们不相信印第安有资格学会炮兵的知识。

即使身为俘虏，他们也保持着这样的高傲。

马哨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伸手一指身边的众阿帕奇士兵：“他们中的每个都识字。”

“论英语和西班牙语，他们确实不太熟悉，但论数学语言，你们可能还不如他们中的一些。”

俘虏炮兵们明显不相信，但也没有说什么。

马哨只道：“只要你们愿意担任炮兵指导，就可以免除苦力劳动，还可以领一份薪水。每个月二十美元。”

“二十美元？”这个数字让炮兵俘虏们眼前一亮。

普遍而言，当兵的收并不高，他们作为加利福尼亚地区的一支私武装，收就更少了。

甚至他们都很难算是职业军，就算是，也是以前，比如这几个炮兵就在正规军当中服役过。

但成为萨特的私武装之后，这些士兵大多兼职一些其它工作，至少也会蓄养几个农。

马哨：“没错，二十美元，而且是货真价实的二十美元，金银币，而非银行券。”

“除此之外，根据你们的训练成果，你们还可以获得至少一年的减刑，提前获得自由。”

“你们也可以拒绝，只要你们愿意像大多数犯那样，进行繁重的体力劳动，领取微薄的薪水，以及拥有更少的减刑机会。”

俘虏疑问道：“其他犯也有工资？”

“是的，不过大多数的月薪只有三美元，并且每天需要工作十四个小时左右。”马哨说。

“而炮兵指导不仅可以拿二十美元的薪水，工作时间也不超过十个小时。”

“二十美元和三美元，十四个小时和十个小时，通数学的你们应该能理解两者的区别。”

末了马哨又道：“好了，我给你们一点时间考虑考虑。”

“另外在此期间，你们也可以和我的部下们讨论一些数学和物理问题，看看他们到底是不是你们想象中的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