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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因为取物品或者凑巧，两个
也会靠得近一些，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
姜妤努力
呼吸了几下，忽然听到
顶上传来牧倾远的轻笑声，随即又是掩饰笑声的轻咳。
姜妤心有些小小的恼怒，这是拿自己耍着玩呢？
“皇上要教便教吧，臣妾准备好了。“她淡淡道。
握着她右手的手指微微一紧，姜妤的眉一皱。
“第一步，笔杆要握紧。”牧倾远在她耳畔若有似无地说道。
这句话倒是真的。
学写字，第一课，师傅便会教的。
但那是自己的手指握紧笔杆。
不是你牧倾远的手指握紧我的手。
姜妤心中暗道。
他的手心温暖而
燥，慢慢的，姜妤的手指也放松了下来，让他握着就握着吧！
“然后……姜贵是要写自己的名字，对吧？”牧倾远沉吟起来。
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姜贵叫什么名字。
他从来没想到去问，也没有告诉自己。
册封的时候，他只不过在宝册上盖了玉玺，根本没注意那些
叫什么。
牧倾远忽然觉得有些尴尬起来。
但是，问还是要问的。
“姜贵，你的名字是？“
靠近了姜妤的耳边，他用极低的声音问。
姜妤感觉到耳边痒痒的，又有些温热的气息
在耳垂上，她不自觉地避开了些，有些没好气地回答：“皇上连臣妾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教臣妾写名字呢？”
“这是朕的错。不过你现在告诉朕，朕就记得了。“
稀奇，牧倾远竟然会主动认错？
姜妤忍不住仰看了看他的表
，他的脸上居然真的是一脸的真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