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大喊大叫一边从坡上追了过来,
我也没听他喊的什么,见他已经冲到了我的身边,便快速往旁边一闪,顺势横着
一脚,来不及刹车的孙玉虎被我拌了个狗吃屎,也重重地向着下坡的前边摔出去
五六米远。
眼见一对二可能要吃亏,不等他们爬起来,我便快速跑开了。
批斗告一段落后,我还是照常的上课、学农劳动、参加各种大会。
要我上台发言批斗妈妈的事也暂时搁下了。
这天晚上,我们学校又参加一个批斗大会,但却不是批斗妈妈和许还周他们
的,而是批斗一个物理老师和他老婆的。
批斗会是在生产队的打麦场上进行。
刚刚开始的时候,天还是睛的,可没多一会,西北方向便压来了低低的黑云
,又过了一会,忽然下起雨来,一刹时电闪雷鸣,并伴随着怒吼的西北风,雨越
下越大,整个会场上的
一下子全被打湿了。
批斗会开不下去了,又没有什么桃色内容,持批斗的革命者们也没什么兴
趣,也就只好宣布结束了。
我
顶一个又一个炸雷,急急地跑到家中,到了大门边,却被什么东西拌
住,随着那东西一下扑倒了。
原来,是一辆独
车横档在门
,被我撞上,连
带车倒在地上。
和村中所有农户一样,我家也有个院子,院墙只有半
多高,是土夯的,所
谓的门却只是一个不足两米的缺
,连个栅栏也没有,徒具形式而已。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辆独
车会横档在门
。
顶上的炸雷仍然一个接一个地响着,我顾不得多想,起身便往房屋里跑。
可刚刚跑近房门边,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原来,一种奇怪的而且很大的
叫声从我家的小土屋里传出来。
我隐约意识到什么,便没有冒然去推门,而是将身子紧紧贴在门缝上,一方
面是为了借助低矮的房檐躲雨,另一方面是想听听那声音。
我想看到这里所有
都猜到了,那是妈妈和一个男
的声音。
「啪!」
的一响,象是用手掌打在
体上的,接着是一个男
剧烈喘息的问话,「臭
鞋,老子
大不大?」
这是民兵营长兼治保任郭二麻子的声音。
接着是妈妈的声音,「啊大……好大……任你
好大……啊……」
「你不就是喜欢大的吗?
你舒服不舒服?」
「啊!舒服!好舒服,任……
我……
我,啊……好舒服哇……」
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的心剧烈跳动着,想跑开,想冲进去,但我都没有,而是屏住呼吸,一动
不动地继续贴着门缝听着。
虽然门缝很大,但因为门开在中间的屋子,而中间的屋子只有锅灶,二
是
在东屋里,所以只能听到而看不到。
狂风
雨加上滚雷压住了我的脚步,连我撞倒了独
车的声音也全被压住,
里面的二
完全没听到。
「你个贱货,捆起来还真他妈的好看……
你妈的,以后再敢跟别
我斗
死你。」
郭二麻子猛烈喘息着。
「任……我不敢了……别开会斗我,我让你
……啊!天天让你捆起来
……啊!好舒服……好大的
……
的我好舒服……啊!」
「张嘴,吃我唾沫。」
「啊……」
「呸!
你妈的,老子的唾沫好吃不好吃?」
「好吃……任……啊……只要任别开会斗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啊好
大……任好厉害呀……」
这时,天上又是一道闪电,接着是一串滚雷,把屋子里的声音也给压住了。
我的下面硬起来,禁不住用手隔着裤子攥住。
狂风怒吼着,房顶上不知什么东西突然掉了下来,落在我脚下的雨水中,「
啪」
的一声,溅了一片水在我的身上。
我本能地躲闪,胳膊却又撞落了门边窗台上的一个
瓦盆,「啪啦」
一下子摔碎了。
我怕他们听到我的声音,也怕他们看到我,我慌了,便踩着满院子的雨水,
很快跑到了大街上。
实际上他们可能未必能够听到瓦盆摔碎的声音,或者听到也未必能够想到我
会在门边偷听,但我快速跑开踩到雨水的脚步声他们听到了。
我躲在一颗大树下,眼睛仍然看着我家的小院。
只过了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