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姑娘们去的地方

了病，拿不起药，就把我卖了。卖了四千文，就这两桌酒席的钱。”

“卖了，不是为了让你学艺？”

红玉又笑了起来：“但凡能活下去的，谁能来这里学艺？好端端的姑娘家不在家里三从四德，跑来学这些做什么？幼年时为学这些吃了师父多少尺子的打，长大了又受了多少客无端的气。”

正聊着。进来的就哗啦啦多了起来，填满了各个席坐。原来万民楼的歌曲已经结束。达官贵们送走皇帝，也先后散了。其中这里的常客就来到这里继续取乐。

一群进来，小蕊一看就认出了元和。指着给高伦看，高伦没做声。

一会就进来了一群，前呼后拥，看不清中间的样子。这群也上了二楼，在正中的最大厢房里坐定。剩余的在厢房门守着，一副生勿进的架势，这阵势多少让胆寒。

“师父，这是谁？”

红玉回道：“中间的神神秘秘的，带着纱帽，遮住了脸，带了这么大群，这包房本是富商柳公子定的，现在说换就换成了他，柳公子气都没吭一声，肯定就是哪位皇亲国戚。”

小蕊对这个皇亲国戚没兴趣，低看底下的元和。元和正和一群公子在台下主桌上坐定，每叫了个陪酒的姑娘，正在互相寒暄打趣。元和身边的姑娘看样子早就和他熟识的。小蕊还看见元和拍了拍她的肩膀。再一看，旁边的更是了得，有的姑娘们已经靠在了各自公子的身上，公子们虽然还在聊天，但有的手已经不安分的放在姑娘身上摸来摸去。一切极其自然的。周遭的，没有觉得任何不对劲。

但小蕊的脸涨得通红，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