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母之道】（87-88）

不由地硬了起来。可是我告诉自己，今天不能像前天那样了。妈妈刚才那么用心地和我说的话，我不能再只顾着自己的欲望，而对着妈妈的身体做出近乎亵渎的行为。至少，那应该在妈妈醒着且自愿的时候做才可以。

在我的欲望还没有占据主导之前，理告诉我不能和妈妈这样贴着。为了一切好好的，我最终决定轻轻地下床，到了隔壁病床自己的被子里去睡。尽管从妈妈温热的被窝中出来十分不舍，尽管我这床被子里面冰冷的像一个冰块，但我必须这么做。因为，我你，我的妈妈。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时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像是没有睡饱的感觉，虽然我明明一整夜都没有醒过。当我起床的时候，我注意到妈妈已经醒了，并且是靠坐在床上。

「妈，你起了？」我起床后第一时间跟妈妈问早，却看着妈妈正扶额低着，忙跑过去坐到她床上着急地问道，「妈，咋了？你不舒服吗？」

「没有。」妈妈缓缓摇摇，把手放了下来，脸色略显苍白地说道，「没什么，想到了一些东西。你什么时候去那边床上睡的？」

「凌晨吧，几点我也不知道，天是黑的当时。怎么了吗？」我略显不解地回应道。

「没事，下次要是去隔壁床睡的话，你喊醒我说一下。」妈妈稍有失落地说道，「好了，没什么，做了个梦罢了。」

妈妈不是很想继续谈这个话题，而且确认她身体状况没有异样后我便也没有追问。

这时，张静穿着白大褂来了病房。她进来看了看妈妈的状况，又和随行护士对了一些东西，频繁地点着。随后她向妈妈问了一些身体上的感觉，确认了都没问题之后便准备出去。她在走到门的时候回对我说道：「等会你忙完了来我诊室找我一下。」

等我把妈妈这边的东西和早餐都处理完之后，我来到了张静的诊室门前。我敲了敲门，向里面轻喊了两声，都没有回应。不过我注意到门是虚掩着的，所以轻轻推开门进去了。

里面空空的，办公桌处没有。我左顾右盼地轻声向里面走去，看到病床旁边那块帮患者遮挡隐私的白布被拉开了。我估摸着张静应该就在这里，便往白布背后走去。同时，为了不出现意外况，探过去的同时轻声唤道：「医生？」

「啊？！」我被眼前所看见的一幕给震惊了，张静看到是我，惊得大叫一声。

只见张静正背对着白布坐在病床上，身上的大白褂敞开在两边肩上，里面的浅蓝色衬衫的前三个扣子也打开了，蓝色的胸罩也被扯了下来堆积在房下沿。张静正一只手从胸部下方挤捏着雪白傲挺的房，一只手拿着挤器吸住红彤彤又涨大的，另外一个房上的还渗出着几滴纯白色的汁。

我一下楞在原地，呆住了，甚至忘了移开目光。

张静看到了我，花容失色，忙将衬衫把自己高耸的酥胸包裹住，又羞又恼道：「你什么！」

「啊，我……对不起……」我这才缓过神来，忙背过身道了个歉走出去，低着等她出来。

等了两三分钟，张静整理好衣服从白布后面走出来。她胸部剧烈地起伏着，脸颊上和耳根上都染上了红晕。她没有看我，径直坐回自己的办公桌上，呼吸一气，缓缓说道：「坐下吧。」

「张医生，不好意思，我……」我悻悻地坐下，还是觉得非常抱歉，于是又向她道歉。

「停，别说了。」张静立刻举起五指并拢在一起的手掌给我看，打断我的话道，「你什么都没看见，对吧？」

「呃……对，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忙点点，配合地说道，「不知张医生喊我来是什么事？是我妈妈那边？」我略显不安。

「没有，别紧张，你妈妈她好得很，不用担心。」张静端庄地坐着，喝了水，拿过一份文件给我，「今天要手术了，作为家属，你得签一下知同意书。」

我将文件拿了过来，仔细看完了以后，签下了名字。看到文件上写着有风险，担心地向张静问道：「手术会有风险？」

「所有手术都会有风险。」张静点点答道，「不过风险变为危险的概率是极低的。但是你知道的，出于一些原因，医院里总是要签这些东西的。你放心吧，至少在我做医生这些年做过的这类手术里，没有一次失败的。」

「好，那就好。」我安心地应道，看到张静胸有成竹的回答，我好像真的把刚才看到的事忘记了。

我把签好的文件递回给张静后，她待了我一些手术前和手术后要注意的事。主要是说做完手术以后的两三天里让妈妈尽可能地少走动，她的脚跟这段时间里不怎么能用力。以及之后的一两周甚至一个月内，都不可以跑步。说完这些，还叮嘱了一些关于术后饮食方面的重点，我都一一记下了。

「不得不说，亏得当时是周医生给她做的手术啊。」张静双手环胸，感慨地说道，「这当时要是其他医生做的手术，不，哪怕是现在的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