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他是去偷盗的,所以毫不留恋地走了,我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墨竹点了点小灯笼,恍然大悟:“所以主
请他到家里来,以真面目见他。”
杜宇叹气道:“我想以杜宇的身份,当面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而非‘玉莲花’。”
“可惜,他只把我当做雇主。还以为我要灭
、赖账……啧……墨竹,我是不是天生就不配有朋友?”
“墨竹就是主
的朋友!”墨竹立正道。
杜宇笑着摇
:“不,你不是。”
墨竹低着
,杜宇正要安慰一下,忽然墨竹说:“主
,有外
进
过这里。”
祂弯下腰,从地上拈起少许灰土。
杜宇不在意道:“地上有土又怎么了?我们经常出
书屋,应该是之前带进来的吧……”
“主
,每次进出书屋,墨竹都会打扫,所有的灰尘都会擦
净。”墨竹一板一眼道。
杜宇眉
微皱,若有所思。
……
马可波罗离开杜府,并没有比逆光晚多少。
当他站在房顶上时,看到了逆光远去的黑影。
见还能跟上,他就追了上去。
然而明明逆光并不应该知道有
跟踪,却还是各种遁
黑暗之处,反追踪式地兜圈子。
甚至还再度使出了‘斗篷分身’的花招,而且不止一次,就好像在甩脱谁一样。
“他难道发现我在跟踪?”
“不,他去杜府都没有连续做这么多分身误导。”
“莫非是回家?出于谨慎防范可能存在的跟踪,继而甩掉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敌
?”
马可波罗心里疑惑,更加好奇他要去什么地方。
逆光似乎要去一个极其重要隐蔽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使出斗篷分身。
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斗篷,莫非是好几层斗篷套在一块?每次出门都要带一大堆斗篷?
最终,马可波罗还是跟丢了。
逆光并非每次的斗篷分身套路都一样,有的时候露腿的反而就是真的。
如此反复没有规律,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马可波罗怎么也不可能每次都识
。
“真是个怪
,每次回家都要做这么多次防范,也太费斗篷了……”
马可波罗转身扫视周围黑蒙蒙的陌生坊市,嘀咕道:“呃……我好像迷路了。”
长安实在是太大,他找了一夜,才好不容易找回怀远坊。
裴擒虎也找了他一夜,最终两
在街上相遇时,天都白了,而他们的眼眶都黑了。
一觉醒来到了下午,马可波罗将杜宇今
要和逆光去移动鬼市陷害替死鬼的事,说给裴擒虎听。
裴擒虎气得狠狠挥拳:“那还等什么?俺们快去阻止他!”
“怎么早不说?现在去是不是晚了?”
马可波罗伸了个懒腰:“移动鬼市夜晚才开。”
裴擒虎哦了一声:“俺们还够时间吃顿包子再去。”
“你能进
移动鬼市?”马可波罗发问。
“呃……”裴擒虎愣了愣说道:“你不是偷听到那两个新客名额的验证方式吗?”
“俺们只要假装成他们,把身份占了,让他们进不去鬼市,不就能阻止了吗?”
马可波罗摇摇
:“错过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想找替死鬼,随时可以。你反而警醒了杜宇。”
说的有道理,裴擒虎陷
苦思冥想。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马可波罗见阳光有点刺眼,微微拉低帽檐。
“真的?你有什么办法快说啊。”
“你知道玉莲花吗?”
“玉莲花?你说这个
什么?”
裴擒虎一
雾水,马可波罗的发音并没有太大问题。读作玉莲花,写作玉莲花,马可波罗独独理解错了‘玉’字的意思。
“这是杜宇在鬼市的代号,赔钱虎,你知道这个词除了作为名字以外,它的本意是什么嘛?或者说有什么用?”马可波罗询问。
“本意?就是字面意思啊,用处的话就是摆件、首饰之类的吧?”裴擒虎思索道。
马可波罗愕然:“首饰?它是用什么做的?”
“玉莲花当然是用玉做的啊。”
“啊?怎么做?”马可波罗懵了,米饭也可以做首饰的嘛?东方
这么奇葩吗?
“就那么做啊!俺怎么知道具体怎么做?玉在东方具有美好的含义,那些权贵们都
用玉首饰。”
米饭在东方有美好含义?权贵们
用米饭做首饰?马可波罗越听越觉得荒谬,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裴擒虎补充道:“还有金首饰。”
蛋首饰?马可波罗更加错愕了:“等一下!你确定说的是‘
蛋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