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天不遂人愿

“嗯，知道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朱影埋吃完，就跟着袁庆去了主院。

楚莫和秦贞果然在审阿昌。

管家阿昌一身素服跪在地上，看似十分疲惫，眼皮打架，还时不时懒懒地瞅一眼坐在上座的秦贞和楚莫。

朱影径直走到楚莫身边，那管家看见她，顿时困意全无。

楚莫拧眉注视着阿昌的表变化，知道他这是又想起了玉雯，不如趁着他心神不宁问下去，“阿昌，从我们第一天来，你就试图告诉我们，风氏和秦烈都有杀害秦焕夫妻的动机。按理说，照这么查下去，我们也的确怀疑上了风氏和秦烈。可你为什么忽然改变心意，杀了风氏呢？”

阿昌昨夜又躲又逃，一晚上没睡，天快亮了才在定水码被驹九和鸿十抓了回来，因此有些无打采。

“大……大，小的该说的都说了，小的本来没想杀风氏，只是欠了赌债，向她借点钱，”他双目微红，有些不耐烦地道，“谁知道她说要去大少爷面前告发小的，小的一时急就拿帕子闷死了她。”

“那阿烈呢？为何要杀阿烈？”秦贞愤愤地问道。

他对风氏的死无动于衷，只是对阿昌的动机有点好奇，毕竟这管家在自己家里做了十几年的差事，平时看着也老实和善。

“杀风氏的时候，二少爷刚巧路过，我慌了神，就把他也打昏了。”阿昌像是早就想好了说辞，解释得十分顺畅。

“阿昌，你可知道你用来闷死风氏的那张帕子可不是普通的帕子，上面沾了蛇毒。”朱影盯着那跪在地上的中年道，“难道你没发现，风氏她没有过多挣扎就死了吗？”

“蛇毒？”一句话点醒了阿昌，风氏的确是一被蒙上鼻就失去了意识，他当时也纳闷怎会如此顺利。

“你若是没有计划杀风氏，又怎会随身携带沾了蛇毒的帕子？”朱影蹲下身子，盯着他的眼眸试探着问道，“那张帕子……是冯县令给你的吧？”

眼见事败露，阿昌明显变了脸色，眸中忽明忽暗，看不出是忧是惧。

朱影又趁机敲打他，“你和冯县令合谋，利用风氏杀了秦老爷夫，本来天衣无缝，不料却被风氏认出了冯宇，这才决定杀灭。又将所有事推到秦烈身上，以为他心智不全不会反驳。”

厅中除了驹九和鸿十，下全都屏退。这也算不上是正式提审，楚莫和秦贞都是正君子，不会动用私刑。

因此阿昌本想着蒙混过关，不想供出冯宇，却没想到栽在一个验毒的医者身上。

他略有些肥胖的身子微微动摇，垂首低声道，“那天冯大乔装成小厨房的一个烧火工，趁风氏不备，在她的花生汤里下了毒。”

楚莫见撬开了阿昌的嘴，赞许地看了一眼朱影，又对着下跪之鼓励道，“接着说。”

“半夜，我和冯大用一桶水轻易溺死了昏迷的老爷和夫之后，就将尸体转移到睡榻上，又将剩余的水洒在被褥和地上，装过毒物的碗盘包走丢弃。”阿昌摇叹了气，“都怪风氏多事，她不该认出乔装过的冯大。”

“风氏为什么没有中毒？”朱影好奇地问了一句。

风氏第二天早上能醒过来，说明并没有中蛇毒，或是中毒不。

“风氏其实也中毒昏迷了，只是冯大走的时候，喂她吃了一粒解药。”阿昌说完脆也不跪了，就寻了舒适的姿势坐在地上，面无表道，“冯大仁慈，不然那晚就该连她一块儿杀了。”

“阿昌，你在我秦家做了十几年的工，怎么做出这等忘恩负义之事？”秦贞恨得咬牙切齿，他本就长得周正，一蹙眉便显得凛然正气，“那冯宇许你多少银钱？”

“银钱？”阿昌忽然捂着脸笑起来。

“不为银钱，那是为何？”秦贞大惊，两战战。

一种不好的预感又向他袭来，就如同那收到母亲的家书，字字句句如一桶污水将他多年来的明哲自保一朝尽毁。

“大少爷，你久居京城，不知这江南道的事啊，”阿昌收起平时卑躬屈膝的颜，忽然怒视着秦贞道，“大少爷可还记得……小的有个儿子叫阿勇？”

“阿勇？是那个与阿烈同岁的阿勇？”秦贞搜刮了一阵尘封的记忆，“他不是跟在父亲身边跑腿吗，怎么这次回来不见他？”

“大少爷，您贵多忘事，又怎会留意府里小厮和丫鬟们的去向，这等事只有阿昌我会留心啊。”阿昌眯着眼睛，死死盯着秦贞的眸子，如一只咬紧了猎物的猛兽，“夫身边有个丫鬟叫小柳，也是好家的姑娘，阿勇与小柳投意合，本来年前就要成亲了。可你那父亲却对小柳做了禽兽之事，你母亲非但不知规劝，还生生死了小柳。”

朱影和楚莫听着震惊，面面相觑。

谢晨说老两手上有命官司，还真不假，这要是挖下去，说不定还不止小柳和玉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