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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回去。
之前孟子阳在教室吃榴莲糖被夏主任逮到的事儿还历历在目，时刻警醒着她这个胆小的
。
“卖切糕啦，好吃的切糕……”
姜晚的脚步在卖切糕的小摊前停下，摊主是个高马大的中年大叔，长着络腮胡子，说着一
不流利的普通话。
看见姜晚，他喊了声：“小姑娘，买切糕吧。”
姜晚拧眉看了看，问：“你这切糕怎么卖的？”看着也还行，应该不难吃吧。
“便宜，二十块钱一斤。你指哪儿我切哪，切多少买多少。”
说着，那个摊主便拿出把长长的刀，看起来锋利极了。
姜晚犹豫了会儿，心想着，她就买一点点吧，让他切小小一块，也就几块钱。
这么想着，她正要伸出手去指……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举动。
“姜姜。”
姜晚回过
，便看见裴言正站在她身后，少年脸色苍白，白皙
致，穿着黑色羽绒服。
裴言看了眼那个拿着刀的摊主，快步走到姜晚跟前，握住她的手腕：“我想吃煎饼，咱们去买吧。”
姜晚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听那个摊主大叔吼道：“小姑娘，你到底买不买？”
她还未说话，就听身前的少年开了，声音冷漠：“抱歉，不买了。”
原本那双没有生气的眸子，此刻
沉沉的，布满了霾，像是淬了这冬
的冰，骇极了。
摊主被他这样的眼神吓到了，扯着自己的家乡话嘟囔了两句，姜晚也没听懂。
她跟着裴言走了。
片刻之后，裴言的叹息传
她的耳中。
他看着她，眼神有些无奈：“你也太好骗了。”
“那个切糕就是天价，不管你指哪儿，他一刀下去至少也得几十块钱。很多学生都被坑过。”
姜晚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还真不知道。”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笑着看他：“谢谢你啊。”
“没想到你年纪比我小一些，竟然涉世比我
。佩服。”
裴言敛眸，又恢复了往常那副颓丧的状态，没说话。
姜晚想逗他，偏着脑袋想了会儿，开道：“既然你比我小，要不，你以后就叫我声姐姐怎么样？”
裴言愣住，眼底划过一丝不知名的
绪，默了默，没开。
看他的反应，姜晚知道她这个玩笑也不好笑，急忙说到：“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说完，她就往前走去。
裴言提步，跟在她身后，须臾，姜晚听见一个极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姐姐~”
沙哑中带着克制，又像是在撒娇，十分惹怜。
姜晚的心被揪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