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一盘花生米！

“你离开京城以后，我听到一个消息。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镇国夫当时被外敌追杀，恰好路过凌夷寺附近。也是在那里生产。可惜没有产婆。所以一尸两命。”周九龄捏住下，“产婆是个问题，当年的产婆你还能寻得到么？”周九龄寻思，如今最直接的就是询问产婆。

李梦辰摇，“且不说16年前的产婆是否活着。我沿途询问，有些说产婆当年似乎遇到贵，被赏赐一大笔钱，之后就带着家搬了地方，如今没知道她在哪里。”不见影？那内容就多了。

“难道当年的事就要成为悬案？”周九龄自言自语。

“什么事？”李梦辰好奇，“你该不会是怀疑姜姨娘敢说谎？”姜姨娘似乎根本没有理由说谎。

周九龄颔首，姜姨娘的确是没有利用说谎，要么就是她想给自己寻一个后盾，后来发现自己在周家不学无术，所以很失望，才执意想要留住沈秀梅。现在沈秀梅居然做出这种事，惹得沈首辅大怒，以后沈首辅会不会继续利用姜姨娘，还是个未知数。

“姜姨娘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何况沈首辅也不是傻子。”李梦辰轻笑，“你看现在，沈首辅好像信任姜姨娘，其实暗地里是以利益为主，谁能给他带来利益，那么这事便是事实。”周九龄也是笑了，李梦辰对沈首辅了解倒是透彻，他可不就是个面子重利益的。之前沈秀梅能给他带来巨大利益，他便好好利用。现在沈秀梅……下一步沈首辅会把谁推出去？

“还有个事很奇怪。”李梦辰瞧着账本，“我去沈首辅家乡，他们皆言沈首辅之前的夫身体极好，是个孤没有娘家。可是坊间却传闻，沈首辅前夫家境不错，之前沈首辅皆是受夫家馈赠才得以读书。如今看来也是假的。”传闻有差也是正常，却没见过差别这样大的。

“你确定你去的是沈首辅家乡？”

“那是自然。奇怪的是沈夫却不是那里，据说是外乡来的。那个时候闹灾祸，许多被饿死。沈夫一路逃荒过来。之后被沈首辅留下。传说沈夫一手好针线活，沈家艰难的时候也是她拆洗衣服赚钱。”李梦辰含笑，眼睛有光，“我还仔细询问了，还有几户家把沈夫做的绣活拿出来给我看，我瞧着也是好看。姑苏最好的绣娘也不过如此。”

“绣娘？”周九龄一愣，“姜姨娘也是绣娘丫出身。”

传闻姜姨娘伺候的那个绣娘至今未曾嫁，反正是靠自己手艺赚钱，也是能养活自己。

何必跑出来做大户家的妾。

“我倒是没见过姜姨娘刺绣。”周九龄皱眉，前世和姜姨娘接触不算太多，但她的刺绣手艺不敢恭维，拿出去估计没愿意看一眼，起初周九龄还心想，难怪姜姨娘上赶着嫁，就她这手艺，若是不嫁肯定要饿死了。现在，沈首辅前夫居然也会刺绣？

“你询问仔细了？”周九龄内心惊涛骇。

李梦辰颔首，“我还特地派四处询问，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

李梦辰压低声音，“沈首辅不简单。京城这些谣言不知是谁传出，都说前夫家境好的很，沈首辅是靠前夫扶持才能读书。许是托词而已，内地里还不知如何。”

可是这种事作假？到家乡随便问问就知道了，沈首辅没道理这样做，这不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么。平白叫有了话柄。

“所以你感觉值得怀疑的还是姜姨娘？”李梦辰若有所思，之前他听说周九龄要调查，就感觉事不对劲，按理说周九龄愿意回京城，应该好生与沈家相处，如今看来周九龄还是心生疑惑。

“你不感觉姜姨娘太奇怪了？”周九龄冷哼，“且不说她选择说出真相的时机，沈秀梅到了嫁的年纪，按理说她能嫁什么家？依着沈首辅的格，必定把沈秀梅的利益最大化。你前些天不在京城许是不知道，玉郡主说看到齐王在沈府出现，过后就出现那样的事。这足以说明，沈秀梅压根瞧不上齐王。”说来也是有可原，齐王这般年纪，哪里会有小姑娘喜欢。

齐王若是娶贵族嫡，不仅家瞧不上他，连皇上也会起疑心，为了打消皇上的顾虑，齐王也是用尽的手段。

“我左思右想，还是感觉姜姨娘不对劲。既然在沈首辅身上没查出什么端倪，便从姜姨娘身上手。先去问问她当年伺候的绣娘吧。”

李梦辰灵感乍现，“你这话的意思……”他好像是明白了，若早点或者晚点都不至于叫怀疑，偏偏……是在周九龄订婚且要成婚的时候，沈首辅当真没有要阻止婚礼的意思？估计他就是看准这个时机，故意及时出现，就是为了让周九龄回到京城，发挥最大利益。

“最奇怪的就是沈首辅这样的，姜姨娘随便说说他就信了？回到京城以后，沈首辅一直拖着不肯滴血认亲，他到底在害怕什么？我的身份难道就没怀疑过？”周九龄摸着自己的脸庞，这张脸与沈首辅和姜姨娘都不甚相似，不能说像简直没有关联，若是出门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