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躁动的情人节（7）

“长得不好看无所谓，如果不够聪明的话，只能换一个了。”

“太无了吧？在现不够聪明之前，那孩子肯定已经被你着学了很多东西。”

“学很多东西，还是放弃他，都是为了孩子和九条家好。对了，”九条美姬的手停下来，“这件事你不准手，别整天来温柔那一套，由我来决定。”

“是是是。”十七岁的渡边彻，对自己未来的孩子没有丝毫同心。

两短暂安静一会儿。

“你说我白色节回礼送什么好？”渡边彻又问。

“商家已经帮你想好了，挑贵的买。”

“嗯。”渡边彻把脸埋在九条美姬胸，声音变得沉闷，“那你想要什么？”

“自己想。”

九条美姬不再开，胸感受着他呼出的热气。

“我每天从大田花市买下最好看的玫瑰花，把它当作早安送给你？”

东京大田区的大田花市，是岛国最著名的花市。

每一天，大量花卉从全世界汇集在这里，易量居岛国第一。

“花钱就能办的事。”

“那想要什么？我已经没有可以给你的了。”

九条美姬想了想，笑着说：“那我要一个承诺。”

“说说看。”

“如果有一天你被抢走，我可以杀了你吗？”

渡边彻支起上半身，俯视着他的美姬。

他用他最温柔最坚定的声音，告诉他的美姬：

“不管将来生什么，我们两个会永远在一起。”

“清野呢？”

“无论是谁。”

“真的？”

“如果有那一天，你尽管杀了我。”

九条美姬伸手，勾住渡边彻脖颈，两吻在一起。

“休息好没有？”接吻结束后，渡边彻问。

“还来？不了，今天已经够了。”

“这才刚开始，你在说什么啊，姐姐。”

“不来了。”九条美姬把渡边彻推开，裹上被子，背对他。

硕大的床，床边缘那苗条的背影，似乎在说‘我已经睡着了’。

渡边彻伸手，把她白花花的身体从被子里揪出来，拉到大床中央，他的身下。

“刚才结束的时候，是你自己说‘让我休息一会儿’的吧？”

“不来了！”九条美姬挣扎。

“再来三次。”

“不行！”九条美姬抵住渡边彻嘴唇。

“一次！”

“不行就是不行！”九条美姬的双腿夹住渡边彻的手。

“给我个理由？”渡边彻挪动手指。

“你以为刚才几次了？我累了。”

“这次我来，姐姐大您躺着享受。”

“不行！”九条美姬双手抵住他靠近的身体。

“为什么？”

“里面”

“什么里面？姐姐，我不懂，快教我。”

“不懂自己去学，你不是全国第一嘛，别缠着我。”

“姐姐，我的美姬姐姐，十七岁的少，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渡边彻笑着说。

“正因为是少，所以才嗯”

猝不及防，九条美姬出娇哼。

“渡边彻！”

她手重重拍在他的背上，出非常响亮的声音。

随后，那少的双手又慢慢变成抚摸。

◇

节过后，川高中进期末考试季。

那些在节受到巧克力的生赢家，在学习之余，还会幸福地烦恼该怎么回礼。

期末考试结束后，学校的时间变得多余又快活。

除了根据‘文理科和将来准备考国立或私立’来决定二年级分科外，没有其他烦心的事。

时间迈三月，早晚的天气依旧很冷，但白天渐渐暖和起来。

渡边彻晨跑时，现有桃花已经长出花苞，再过不久，又是一年赏樱季。

放学后的类观察部，九条美姬也很少出现了。

“清野同学，我想了二十多天，已经想不到给你什么回礼好，能不能直接告诉我你想要的？”

榉木桌对面，清野凛在看书。

“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别整天问我。”

“但你不感觉太狡猾了吗？”渡边彻说，“同样是节，生只需要送巧克力，男生回礼却各种各样。”

“事的复杂程度，和数量没有关系。就算是巧克力，也分是否手工。直接买的，挑选什么包装，何种味；手工的，是简单融化凝固，还是添加炼、可可，还是芥末”

“等等。”渡边彻抬手，“芥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