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迈向期末的圣诞（9）

站起来，“麻烦你一下。”

“好。”虽然怪为什么不让佣端上来，但渡边彻还是跟着站起来。

两一前一后，离开客厅，走进厨房。

没有让厨师切片，清野母亲戴上手套，自己动手。

渡边彻在一盘端盘子。

刀划开烤得金黄的猪皮，出脆脆的声音，刀面上，逐渐染上一层光亮的油脂。

光是听这声音，渡边彻就想吃了。

清野母亲一边切，一边摆盘，嘴里说：

“渡边君，你和凛的关系怎么样？”

“算是朋友。”渡边彻看着烤猪，琢磨着它哪里最好吃。

“朋友的话，凛的事，你应该知道不少吧。”

“嗯。”渡边彻收起食欲，静静等她接下来的话。

“渡边君，从那件事后，你是凛唯一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帮帮她。”

“帮她？”

“她不能撒谎这件事。”

“您认为这件事不好吗？”

“你认为呢？好，还是不好？”

渡边彻看着清野母亲，明明是贵太太，用刀把猪切片的动作，却十分熟练。

“我认为怎么都好。”他说，“我和清野同学说过，我会是她永远的朋友。”

“没有能和可以看穿谎言的一直待在一起。”清野母亲继续切割猪。

渡边彻正要说什么，清野母亲打断他，抢在他前面开：

“你现在年轻，你们才认识不到一年，因为新，因为她漂亮，所以你感觉也没什么，等过几年，等你二十岁，三十岁，你能保证依然可以待在她身边吗？”

“那我应该习惯了吧。”渡边彻笑着说。

清野母亲抬看他一眼，开玩笑似的说：“你要是半路跑了呢？”

“半路跑了？”

“这又不是强制的事，你当然可以随时离开她。”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不能指望别迁就她，必须让她自己改变？”

“如果能这样，当然是最好的，不管是对凛自己，还是对清野家。”

猪被架着，四肢摆成它靠自己摆不出、也绝对不愿意摆出的姿势。

真是可怜。

“抱歉，清野阿姨。”渡边彻说，“刚才我说‘怎么都好’，其实不对，应该是——只要是清野同学自己的决定，怎么都好。”

“渡边君。”

清野母亲把一片烤猪放在渡边彻手上的盘子里，望着他的眼睛。

“你喜欢我儿？”

“......嗯？！”渡边彻吓了一跳，“您为什么问这个？我和美姬在往啊。”

“既然你不打算帮助凛改变，为了不让她一个孤独下去，我只有让你就算忍受不了，也没办法跑，只能继续习惯她。”

“......”

“吓到了？”清野母亲笑起来，像是逗弄孩子的恶作剧大，“我不会勉强你，你要不要趁现在非常喜欢凛，能忍受她的缺点，下定决心？接下来的事，可以全部给我。”

‘全部给我’这句话，渡边彻不知道她是在暗示九条家，还是说，等他忍受不了清野凛的一天，会让他没办法逃跑。

沉默一阵，渡边彻说：“我......”

“还有没有螃蟹？那么小气，就放那一点点，我家美姬都不够吃。”伴随着少许埋怨、少许笑意、起伏如乐器旋律的声音，九条母亲走进来。

“螃蟹偏寒，孩子吃多了不好。”清野母亲笑着应了一句，又扭过，对渡边彻说，“渡边君你也是，不管男，吃多了肠胃都会感觉不舒服。”

“哦，好。”

“别听她胡说。”九条母亲笑骂着走近，“渡边君，有钱不就是为了能在想吃的时候，就能吃自己想吃的吗？”

“渡边君可没有钱，而且有钱更要保护身体。”清野母亲说。

“我儿子，谁说没钱？”九条母亲从渡边彻盘子里，捏起一片烤猪。

脆皮被咬碎，出清脆的响声。

“还没结婚呢，你想做岳母也太急了。”清野母亲笑着说。

九条母亲没有回她，边吃烤猪，边对渡边彻说：

“渡边君，将来你想买豪车，买游艇，吃任何好吃的，穿再贵的衣服，都没关系。”

“......哦。”

“但是呢，在方面，你只能有美姬一个哦。”九条母亲笑吟吟地说。

她和美姬长得非常像，以至于，渡边彻看到那副笑吟吟的样子，心里就条件反。

“那是当然。”他保证道。

“你是在骗我吧？”

“怎么会？”

“渡边君，我不是以九条家家主的身份，也不以九条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