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聪明人

却能在指挥室里做远程指导，这与自己亲自问也差不多了多少了。

马宇要问的事倒是不多，主要是围绕对方设局谋害慕远的动机、如何安排部署的等几个方面展开讯问。

在审讯方面，马宇也是属于老手，到也不需要慕远多心。

慕远真正挥作用的，是在一些马宇所没掌握的事上。

比如通过慕远提点，他询问了梁翰在谋害慕远这个事上是否有同伙。

“有！”梁翰给出的答案很肯定，道，“西华市市场那么大，我一家肯定是吃不下来的。我到了那边后不久，就与另一个碰上了。”

“你说的那叫什么名字？”

“我一直称呼他为老向。但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并不清楚。甚至他姓不姓向，我都不知道。”

马宇眉一皱，问道：“既然你们在合谋这件事，怎么可能相互不知道名字？”

梁翰自嘲一笑，道：“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这种往不的，为什么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真实名字？就拿我自己来说，老向一直都称呼我为老朱了，可我根本不信朱，不一样往得挺好？”

“那他的一些况你总该知道吧？”马宇顺着他的话问道。

梁翰道：“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的主要业务在甘南省，因为地理位置的特殊，他的生意做得比较大。很多地方的货都是从他那边转过来的。”

马宇心一惊，这特么是条大鱼啊！

“你还有一些什么信息？”

“我知道他的一个电话，但如果不出意外，这个电话肯定不是他自己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电话肯定能联系上他。”

“现在他在什么地方？”

“我早上离开西华市的时候，将相关况也给他说了一下，他应该也已经离开了。”

马宇停顿了一下，忽然说道：“你记得那的长相吗？”

“这倒是记得！”梁翰道，“不过这也没什么用啊！我们常碰面的时候，也不可能拿着照相机给你拍张照什么的。仅凭着脑子里记着的样子，管什么用？”

马宇冷眼道：“有没有用就不需要你来心了！一会儿我们慕大队要做一个模拟画像，希望你好好配合。”

梁翰有点懵，那家伙还会模拟画像？

自己这特么的招惹的到底是个什么物啊？

可惜马宇没给他问话的机会，再次讯问了一阵之后，便有两个警察将他带到了另一间空的办公室内。

说空的有些不准确，虽没有办公桌什么的，但却摆放了几个画架。

他着实有点迷茫，模拟画像他也是知道的，但用得着摆这么多画架吗？还是因为有多同时做模拟画像？

这特么的又不是比赛……

他刚坐好，慕远已经悠悠然地走了进来，脸上的表还是那么从容淡定。

梁翰看着这个年轻得不像话的警察，内心有着一骂娘的冲动。

这特么的可是西华科大的高材生啊！而且其他各方面的能力都这么强，你这种才当什么不好？为嘛偏偏要当警察呢？

这感觉，就好像慕远是老天爷故意派来收拾他们的一样。

“梁翰，希望你能继续保持刚才的态度，这样我们的合作就能更愉快一些。”慕远笑呵呵地坐下。

梁翰很有一种一掌呼过去的冲动，但这也仅仅是冲动而已，他没那能力，也缺少那子血气。

模拟画像开始，梁翰还算比较配合。

五官结构一个个地画出来，很快便拼凑出了一张像。

梁翰看着浮现在纸上的像，整个都不好了。

在心底提老向默哀了几句，然后……也没有丝毫的怜悯。

毕竟，做他们这行的，难道还存在什么兄弟谊不成？要不是因为考虑其他因素，梁翰都恨不得把所有同行全部消灭，然后自己一独霸全国市场呢。

现在他栽了，至于别还能不能活下去，关他事！

随后梁翰被带走了……

张局长等同样注意到了慕远的这副画像，他们不知道“老向”的相貌，倒也没有过分惊叹，最多就是觉得，这模拟画像的真度太高了。

不说其他，就这份绘画技巧，就足以碾压许多绘画名家了。

“这画像……有用吗？”张局长忍不住问了一句。

慕远一边将画纸折叠起来，一边说道：“应该没问题。从梁翰刚才的表中，我可以确定我所画出来的‘老向’，与真应该相差无几的。不过具体的事得回去后才能做进一步调查。既然梁翰都已经落网了，另一个我们总不能让他逍遥法外不是？一家，就应该整整齐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