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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都没有，直接单敲叶秒。

——我来了。

叶秒依然在线，网名和签名都没有变，只是原本血红方块的像，如今变成了全白，和背景融为一体，仿佛不存在一样。

久久的，没有回复，江小司又敲。

——还在么？

——在。

那边终于回复。

——我找到杨彦了。

——你很快，还有四天才到约定的期。

——我虽然找到了他，可是没办法帮你把他带来，他昨天死了，相信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那边依旧久久沉默。

——他应该死在我手里的，是谁杀了他？

——严格来说，他是自杀。

——畏罪自杀么？呵呵。

——叶秒，他没有杀你，杀你的不是他，是他老婆。

——你说什么？

屏幕闪烁了一下，变得更亮了。江小司便把去这一次所看见的一切一点点讲给她听，包括杨彦是怎么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植物一般的活着，最后又是怎样挣脱生命的最后维系枯萎死去的。

电脑音箱里突然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的大笑声，在房间里久久回，江小司不知道叶秒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

“那果然厉害，原来姜还是老的辣啊，这样的下场比起我能下手给予他的报复，何止厉害了百倍……可是他如果已经决定要离婚，为什么还要杀死我们的孩子，为什么！”

说到最后，叶秒几乎是愤怒的咆哮了起来，音箱发出尖锐刺耳的巨大嗡鸣。

——你冷静一点，我从杨彦的硬盘里找到了一些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