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2 大斧穿胸凿肠肚

跟前提起……

在高也回想之时，祁成又连着敲了数回门，都没有听到回应。

看他还想再敲，高也神色一沉，大步上前从后面将他的手腕捉住：“她既然不愿意见，你再勉强，可就说不过去了！

粗砺的男音骤然响在顶，祁成一阵惊愣，好几息之后才回神。

“官……官爷？您……您怎么来了？”

看清来的样貌，祁成提灯笼的手微僵，旋即埋下了脑袋。

高也看看仍旧紧闭的门扉，松开祁成，本欲喝走，却看到他襟前乌黑一片，且有浓腥的血气扑鼻，不自觉抬手一拭。

见其上血迹尚未涸，更杂有一丝铁器的腥甜和淤泥的恶臭之味，想来事非寻常，犹豫几息，终于决定暂时放弃接近岁禾母的想法，蹙眉改道：

“何受伤？现在何处？领我速去！”

……

……

高也随着祁成来到村西一间两开带窝棚的农舍，沿途血滴成线，一直延伸到农舍门边，聚流成滩，门扉上有两记模糊的掌印。

二前后踏农舍，高也内即见一浑身浴血、面色苍白的男，仰瘫倚在一把老旧的藤椅里，张大着嘴短而极促地呼吸。

藤椅四围，血水已经淌成一片。

其黑白相间的衣衫凌、手掌、膝及脚踝以下，皆有淤泥。

袖笼、衣摆、裤腿上则溅有或大或小的斑驳黑痕。

不用走近，高也便清晰地看到他左心一指见偏的位置，斜有一柄锈迹斑斑的大斧。

其腹还有一道两寸见长、宽约二指的大豁。

豁处皮翻飞，肠胃隐现，还在汩汩地冒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