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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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我都想永远躺在病床上。

但我还是很快到了学校，因为耽误的功课已经够多了。

我又到了拼命学习的状态，只是每天多了对夏秋的惦记。

这是宿舍已装了电话，我每天都打给夏秋，问她上什么班。

如果是夜班，我便从学校去医院接她，再陪她家。

我内心已坚定地认为，照顾好夏秋，是自己一生的责任。

夏秋的生恰在初秋。

那个子两年来我一直刻在心里，但碍于舅舅，只敢偷偷送些贺卡之类小礼

物给她。

这一次，自从舅舅离开的时候，我就暗下决心，要给她一个惊喜。

所以早早做了准备，省下不少的饭费、零花钱和奖学金。

「生快乐！」

那恰是一个星期六，夏秋上白班，我休息。

我穿着洁白的衬衫、笔挺的西裤，手捧一束硕大的足有九十九朵的鲜艳的玫

瑰花，在门边一遍遍演练笑容。

直到夏秋推开门，惊讶得不拢嘴。

我已在外面饭店买了饭食，订了一直大蛋糕。

这无疑是一顿愉快的生晚餐，夏秋非常感动，也非常高兴，两还喝了一

瓶红酒，两的话也越来越多。

她说，好几年都没过过生了，她其实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

直到九点多钟，我拉着微醺的摇曳生姿的夏秋，走上通往二楼那窄窄的楼梯

。

我内心充满了激动和期待，我知道，第二波的惊喜和感动将再次袭来。

推开夏秋的卧室，只见雪白的大床上，鲜红的玫瑰花瓣摆成一颗巨大的红心

，娇艳欲滴；四围的墙壁上彩灯闪烁，忽明忽暗；我按下dvd的按键，夏秋最

喜欢的「yesterdayoncemore」

静静流淌。

夏秋再也忍不住，趴在我肩泣不成声，哽咽着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我们跳支舞吧」，良久，她在我耳畔说。

那个年代，跳舞在水市还是一种流行的方式，我见过舅舅和夏秋在卧室

跳舞。

「等一下」，我正待去揽她的腰，夏秋却疾步走到床边，拉开衣橱说：「你

帮我选一件衣服吧。」

那时，她穿着一条水墨兰的牛仔裤，勾勒出修长的双腿、凹凸有致的身材，

上身是一件白色的t恤，蛮腰微露，胸部高耸，脸部红，水汪汪的眼睛脉脉含

，眼神迷离，已然摄我魂魄了。

但牛仔裤的确不适宜跳舞，我毫不犹豫选了那件她结婚时穿的旗袍。

夏秋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关了灯。

在霓虹闪烁之中，在舒缓的略带些伤感的乐曲中，我双手轻轻揽上她的腰。

两缓步轻移，气息欲近，却都不做声。

不知不觉，贴得越来越紧，下身也硬硬地顶着她。

我贴着夏秋的脸，感受她婴孩般滑牛般清香的肌肤，偶尔轻啄她的面庞

，吻她的发，蹭她的鼻尖。

我试探着，好几次蜻蜓点水亲到她的唇，夏秋都迅速地躲开去。

「姐姐，我你，真的你，我好想吻你」，我在她耳边软语相求，好似梦

呓。

如是几次，她调皮又轻快地亲了我一下，柔软爽滑的小舌倏地伸进我嘴里

，又飞快抽离。

我再难自抑，扳过夏秋的，吻了上去。

舌尖狠命撬开那紧闭的牙关，也撬开了夏秋的心门。

她不再抵触，香舌很快热烈地跟我的纠缠在一处。

我看着她甜美的面孔上，禁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柔软

、她的清香，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她后背游走，抚摸过她旗袍下面温柔的曲线，她

的纤细的腰肢，翘挺的。

在夏秋迷离的喘息中，我已解开旗袍的扣子，左手向下探，右手沿着背部

向上挺进，并迅速解开了她的胸衣。

我摸到她的房，饱满、挺拔、柔软的房，我梦中的温柔乡土，如同她的

青春。

夏秋的喘息越来越重，旗袍不知何时已滑落在地。

她半个身子已歪倒床上，压在那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中，白皙的皮肤上粘染

着玫瑰的艳红，那是欲的色彩。

我含住她的红的，禄山之爪沿着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