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伺候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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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太岁将偃师安顿好，然后去皇城司当值。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分组巡街。

不知道是什么孽缘，罗太岁竟然和长孙冲抽签抽到了一组。

其实他倒不是讨厌长孙冲。

长孙冲这温和，善于接纳他的意见，不难相处。

只是作为一个穿越者来说，长孙冲算是公认的敌了。

两也没有什么话说，默默的来到朱雀大门，正要出去，一个僧和他们擦肩而过。

“……”

罗太岁投过去一个讶异的眼神，然后和长孙聪走出了朱雀大门。

“这僧名叫法雅，受太上皇信任，可以随时出两宫。”长孙聪似乎看出了罗太岁的疑惑，主动答疑。

“法雅？”罗太岁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这个叫法雅的僧似乎后面会作死，连裴寂都受到牵连。

“我的姑姑，也就是长孙皇后……”长孙冲似乎不太好意思宣扬这层关系，说的有些含糊，“怀孕期间突发气疾，因此陛下召僧法雅进宫作法，为皇后祈福。”

“为何不找太医医治？”罗太岁随一问。

“长孙皇后分娩不久，尚不便施药。”长孙冲道。

是了，李治才刚刚出世。

罗太岁点点，差点忘了这一场茬。

不过找僧作法同样不靠谱啊。

“那长孙皇后尚在月内？”罗太岁问道。

月内，也就是后世俗称的坐月子。

“正是。”长孙冲点点。

“其实……”罗太岁若有所思的道：“月内好好调理的话，或许可以使长孙皇后的身体得到改善也说不定。”

“哦？”长孙冲露出注意的神色，“此话怎讲？”

“说来就话长了。”罗太岁在心里组织着言辞。

“眼下无事，还请罗副使指点一二。”长孙冲略一拱手。

“其实不仅仅是长孙皇后，如今的子小小年纪就嫁做，然后生儿育……”

罗太岁斟酌着自己的言辞：“恕我直言，很多子连自己的身体都未长成，而生产又是一件极伤元气之事，因此她们的身体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小病痛。”

这年代，生理上……尤其是子生理上的话题还是不便在大众广庭之下提及，所以他说得有些含糊。

饶是如此，长孙冲白净的面皮上也有些微微发燥：“很多子十三、四岁就已嫁，的确是小了些。”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隋末天下大，三停去了两停，鼓励子早婚早育，也是为了促进的增长。

罗太岁又接着道：“其实，生育早也就算了，关键是子一生中并非只育有一胎，普遍都是数胎。

更有甚者，一年一胎的生产……”

他没敢明着说是长孙皇后。

要知道六一九年到六二一年，长孙皇后就连续为李世民诞下两儿一。

李承乾、李泰和李丽质。

“一般子分娩后，因为元气大伤，都需要几年的恢复期。”

罗太岁看着长孙冲道：“一年一胎，长孙兄可知这样做对子的伤害有多大？”

长孙冲还是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思忖良久之后还是点了点。

他也有所耳闻，有的子生完孩子后落下一身病根，有的子甚至难产而死，可见生孩子绝非易事。

其实罗太岁本不想和他说这些。

但如果有一天长乐公主下嫁与他，希望他能想到自己今天的话，多体恤一些。

“所以……”

罗太岁接下去道：“据我判断，长孙皇后的气疾，或许就是月内没有调理好，因而落下的病根。”

“原来如此……”长孙冲连连点。

虽然他不懂月内细节方面的事，但从医理上来说，罗太岁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其实有一种说法，月内是子唯一可以改变体质的机会……”

罗太岁正要继续往下说，长孙冲将他拉离朱雀大街，走向一侧的小亭。

毕竟朱雀大街来往，两个大男公然谈论月内一事着实与世俗相悖，但长孙聪又想听下去，于是这个僻静的小亭就是他唯一的选择。

来到亭中，两分别坐下。

“罗副使这番言论可有根据？”长孙冲问。

其实坐月子的习惯西汉就已经有了，但那时候更多的是一种礼节的象征，帮助子完成妻到母，外到家的身份上的改变。

罗太岁自然是有根有据，但苦于太过超前，无法明说。

“不论有无根据，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