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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只好说“小桃的伤不重，只是一站起来就容易吐被送到寒鸦寺修养了，过段
子才能回来。”
可她却只是点了点
，眼中没有丝毫光彩。
她变成了自己完全不认识的
，程疏晏为这个认知感到担心，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个只要看着就会不自觉弯起嘴角笑的。
那时候的她眼睛里有满天星辰，有山高海阔，是个和整个景州的
子都不一样的。
温如意见他半天不说话，突然说“你要是愿意就和我说一说外面的事
吧，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外面了。”
他突然觉得为难，却听见她说“什么都好，只要是外面的事就行。”长达五年的圈禁已经磨灭了她所有的兴致，现在哪怕是外面的一点风吹
动都能让她兴奋不已。
程疏晏想了想说“我在北境见了很多，也听说了你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好，现在已经是溧阳首屈一指的大户。”
“是吗？那就好，看样子大家都过得很好。”她欣慰一笑，忽然说“北境的雪好看吗？像书里说的那样能把的耳朵冻掉吗？”
“我听说溧阳也会下雪？”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溧阳的雪了。”她低声说。
自觉失言的程疏晏忙将自己记忆中北境的冬娓娓道来，她认真地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慢慢睡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在梦中终于看见她从未见过的满天大雪。
程疏晏独自走到窗边，开始思索究竟是什么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襄王在查的事真的会牵连这么多？
她又是为什么会被选中？一切都还是谜团，他看着已经睡着的不知道自己还应不应该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