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是她爸爸的
就不敢打她了。
再过一阵,她又爬上了镇上一个老板的床,那个老板供她读中学,供她学音乐。
她有着镇上最好的嗓子,老板带她出去应酬,总是会让她唱歌,来炫耀她的年轻、她的漂亮、她的才艺。
通过炫耀她,来炫耀他自己的财富。
从别
真心惊叹的目光中,她知道自己或许可以得到更多。
很快她就厌倦了那个贫穷落后的地方,她憧憬着大城市,她渴望成为电视里那些光鲜的大明星,有整整一个房间的漂亮鞋子,一年365天可以穿不重样的漂亮鞋子。
她想要住大别墅,开豪车,银行里有能让她感到安全的存款,衣橱里永远有当季的
流服装……
而这一切,是镇上的小老板无法给她的。
于是她来到了魔都,来到她心目中最大、最富有、离成功和财富最近的城市。
她有信心,凭借自己那
称赞的歌喉,为自己赢得一张通往上流社会的门票。
但是现实很残酷。
每个乡镇、每个城市最漂亮、嗓子最好的姑娘都聚集在魔都,去争夺那一线虚无缥缈的希望。
她见过不少比她还漂亮,声音比她还好听的
孩,疲于奔波,付出高昂的代价,最终却什么都没得到,只是认识了一些
渣,见识了一些世界的残酷。
邬杏儿害怕了。
她不怕付出代价。
她只害怕自己也一无所获,最终灰溜溜地回到那个贫穷落后的小镇。
于是当听到合租室友余鱼唱了几她从未听过的优美的歌曲,然后现音乐著作权网站并没有收录这几歌曲时,她意识到,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来了。
……
当邬杏儿的脚都已经冻得麻木,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架空层。
邬杏儿张嘴想喊,但是喉咙似乎都被冻结了,不出半点声音。
她想迎上去,可是双脚麻木,仿佛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身影漠然地扫了她一眼,分明认出了她,可是却像是看着路边的垃圾桶,除了厌恶、嫌弃之外没有别的
绪,然后埋
快步走
电梯。
这一刻,邬杏儿的腿终于恢复了一点知觉。
她拔腿就跑,追了过去,赶在电梯门合上之前,伸腿进去卡住门。
“海明威老师!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请你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邬杏儿可怜兮兮地抬
看着杜采歌。
她知道,这个角度,从杜采歌那边看过来,会觉得她眼楚楚可怜。
同时,杜采歌只要目光稍稍往下,就能看到她那犯规的胸部。
她在留意杜采歌的眼。
如果杜采歌的眼有所软化,她就继续哀求。
如果杜采歌的眼表现出异样,她就开始色诱。
如果杜采歌动容,她就自荐枕席。
一切都看杜采歌的反应,才能做出应对。
但是她失望地看到,杜采歌的眼没有任何变化,既不冰冷,也不愤怒,很平静地,就像是看着一块石
、一棵树,看着一个死物。
这眼让她崩溃。
我的美貌难道在这里要碰壁了?
邬杏儿忽然很心慌。
她很清楚,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求求你,说句话吧……”她的声音嘶哑了。这不是故意的,是因为太担心,甚至有些心灰意冷了。
“错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现在我在惩罚你,你立正站好挨打,接受惩罚就是了,很简单。”
“我认错!”邬杏儿立刻应道,然后声音变得娇媚而诱惑,“你想怎么打我?
家怕痛。只打
行不行啊?”
她以为杜采歌是在和她调
,但是很快,杜采歌平静无波的眼就让她明白,她弄错了。
“不能好好说话就滚。”杜采歌说。
邬杏儿低
认错:“对不起!对不起!”
“你让我损失了上千万,你觉得说对不起有用么?如果我让你损失了上千万,你会原谅我么?”
泪水从邬杏儿的俏脸滑下,“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海明威老师,求你,原谅我吧?”
“我原谅。该给的惩罚我已经给了,我原谅你。”
邬杏儿抬
看着他。
“但是又怎么样呢?你该不会幻想我去替你澄清,说一切都是误会吧?从你一惯的行为来看,你不至于幼稚到那种地步吧。”
邬杏儿张了张嘴,却不出声音。
她现自己来之前,把事
想得简单了。
先是错估了余鱼的反应,现在又错估了杜采歌的反应。
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按照我的期望出牌啊?
杜采歌说:“你抄了我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