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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吧。”
“没问题。小刘，你去给阳老师搭戏，剧本你也熟。”
刘梓菲绕开办公桌，来到欧阳立言身前。
两
静静地站着，等待杜采歌的指示。
杜采歌说：“开始。”
欧阳立言立刻转换了色，走动起来。
他走动的样子，有点谨小慎微，正是那种生活在中下层的中年身上最常见的形态。
然后他站定了，像是站在某个店子门
，向里张望。
犹豫了一会，他走进去，试探着开：“勇子？”
刘梓菲抬
看着他，露出惊喜的色：“林河！真的是你！这些年，你没什么变化呢！”
……
“好，谢谢阳老师，非常
彩的表演。”杜采歌示意工作员关掉摄像机。
欧阳立言迅地看了刘梓菲一眼，又将视线落在杜采歌身上，笑了笑：“杜导，我之前听刘导说……”
“阳老师，您叫我小刘就行了。”
欧阳立言笑着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她说，中年林河这个角色，你本来是打算自己演出的。甚至本来‘鬼脸乐队’的几个，你都打算让乐队成员来本色演出，是不是。”
“没这回事，这世上又没有‘鬼脸乐队’。”杜采歌一否认。
“杜导，”欧阳立言失笑道，“我在魔都住了几十年，你觉得我会没听说过鬼脸乐队？”
杜采歌这才不
愿地点点：“好吧，抱歉，我之前是有这个打算。但是因为一些不方便说的原因，我只能放弃这个想法，并且调整剧本。”
欧阳立言眉毛一扬：“可以跟我说说，你原本有什么打算么？”
沉默了许久，杜采歌才说：“我之前有个点子。电影的末尾，乐队重组后，即将去开一场演唱会。在这个时候，电影结束，同时在屏幕上给出演唱会的购票方式，举办地点等。”
“然后，在现实里真的去开一场演唱会，并且要把演唱会录下来。”
“最后再出一个《那些年》+《老男孩》的导演剪辑版，把两部微电影剪在一起，把演唱会的剪辑场景放进去。”
“演唱会的观众，同时也成了电影里的群演。”
“不过因为一些原因，现在我不打算这么做了。”
欧阳立言啧啧称：“真是天才的想法，而且能够实现。段晓晨作为乐队主唱，有着无与伦比的号召力，这场演唱会的门票绝对会被疯抢。”
“我真的很想看到你这样拍。”
杜采歌耸耸肩：“我也想，但是有些不方便。”
“太遗憾了，”欧阳立言说，“其实我呢，虽然想当主角试试，但是更想看到你以那种新的方式去拍这部电影。我也会去买张演唱会门票支持一下。”
杜采歌笑道：“没办法啊，世事不能尽如意。阳老师，那么再次感谢你抽空来试镜，我会电话告知你结果。”
“我希望你告诉我，你决定自己来演这个角色。”
“哈哈！”
欧阳立言离开后，杜采歌又去仔细看了看刚才录下来的镜。
过了一阵，刘梓菲问：“你怎么看，他的表演你满意么。”
杜采歌点点，又摇摇。
“这是什么意思我就看不懂了。”
“他的表演能力，我是不会质疑的。但是……”
杜采歌想了想，继续说，“但是我感觉，他和我心目中林河的形象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你是说，和你的形象有很大的差别吧。”
“不，林河是林河，我是我。我不是林可，我是海明威。”杜采歌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