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以毒攻毒，以酒醒酒

“不是我，我没有，别胡说。”

“滚。”

杜采歌想了想，觉得“以毒攻毒，以酒醒酒”这句话似乎有点道理。

于是试着喝了几，果然感觉痛有些缓解。

两闷喝酒，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董胖子把酒喝完，就去洗澡、清存货。

然后擦着出来：“你今天没什么事吧？”

“我当然有事，只是现在痛，什么都不想做，”杜采歌懒洋洋地说，“所以脆歇一会再走。”

“昨天说的那事。”董胖子说。

杜采歌挑了挑眉毛。

“就是你和申劲松那事。”

“哦。”

“你还不信我？”

杜采歌斟酌了一会，笑道：“不可能不信，但要说完全相信，那也很难。”

董胖子也笑了：“你要是完全信我，那是没有脑子。可咱们毕竟兄弟一场，你要是完全不信我，那就是良心被狗吃了。”

杜采歌哈哈一笑：“有道理。”

董胖子又去开了一罐啤酒，这次他喝得慢多了。

“我说老杜。”

“恩。”

“跟我说说你的计划。不用说太详细。然后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杜采歌刚要回答，忽然手机振动起来。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给了董文宾一个歉意的微笑，走开接听。

“泄露给媒体的找到了。”颜颖臻说。

杜采歌自然明白她在说什么。

“谁的？”

“钢琴老师的朋友的妹妹。”

“谁？”杜采歌以为自己听错了。

颜颖臻苦笑：“是采薇的钢琴老师，告诉了她的好朋友，她的好朋友又告诉了自己的亲妹妹。这个妹妹正好缺钱，就以6ooo块钱的价格，把这个消息卖给了飞讯新闻。”

杜采歌良久无语。

“很无语是吧？我也很无语。”

“你确定这背后没弄鬼？”杜采歌追问。

“应该没有，”颜颖臻道，“我让飞讯把新闻删了，又在贴吧、微博设置了屏蔽词。虽然还是有在讨论，用各种近似、谐音代替，但不多。如果背后有水军的话，肯定不止这点力度。”

杜采歌松了一：“没事了就好。不过采薇和你的安全问题还是要重视，保镖必须要有。”

“知道了，你就知道瞎心。对了，你的电影成绩和碑都不错啊。”

“我还没看。况怎么样？”

“已经被购买4万多次了，在几个网站的评分都不错。在远光视频网有8.6分，在流年视频网更夸张，打到了9.1分。”

杜采歌还是很冷静：“会这么迫不及待购买的，要么是我的死忠，要么是姜佑曦的死忠，给分肯定会有点浮。我觉得以后分数会慢慢降下来的。”

“你少说了吧？还有你晓晨妹妹的死忠。”颜颖臻冷笑道。

杜采歌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远光视频网的防刷分机制怎么样？会不会很容易被恶意打低分？”

“不会，这点你放心。”

聊了几句，杜采歌挂掉电话，回到董文宾面前。

“刚刚说到哪了？”

董文宾已经开始喝第三瓶啤酒：“说到你有什么对付申劲松的计划，需要我怎么配合。”

杜采歌微微一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对申劲松的了解，可能还不够。要不，你说说你所知道的关于申劲松的信息？然后我再告诉你，我打算怎么对付他。”

董文宾很随意地说：“可以啊，不过我知道的也不多。申劲松早些年在星条国留学的时候，认识了……”

……

装修得富丽堂皇的房子里。

“我们就这样收手？之前下了那么大力气铺垫，我还以为你打算搞个大动作呢。”说话的是个一看就很明的中年。

他很短，两鬓斑白，但是面相并不显得苍老。

瘦瘦的，脸颊上没什么，但是配上一对单眼皮的小眼睛，感觉刚刚好，并不显得丑。

穿着竖条纹的西服，衣着、佩饰一丝不苟，让觉得他非常讲究，有着近似于古典贵族一样的气质，甚至会让猜测他是不是出身比较高贵。

坐在他对面的花白，穿着唐装，看上去五十出的男子淡然说：“见好就收，这就挺好。”

“我不懂。”单眼皮小眼睛男子摇摇。

唐装男子低看了看他手腕上那块限量版的百达翡丽，自言自语：“晴儿该回来了吧。”

顿了顿，他语气寡淡地说：“元清啊，我们用不着做什么。你要知道，是有好心的。越是被禁止做什么，他们就越是想要寻根究底。”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