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痛斥渣男

唐云涨红了脸，唐大山沉着脸盯着林小寒，呵斥道：“大说话，你一个丫片子什么嘴。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进财哥你也不管管，像什么话。”

“甭管年龄大小，事关我儿的声誉，她就有说话的权利，再说我儿说得很有道理。小寒，你继续说，别怕，爹支持你。”林进财冷着一张脸声音沉沉地道，闹出这样的事来，两家再无和好的可能，索就撕脸了。

“好嘞”，林小寒清脆地应了一声，手指向唐云，“这本来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我哥妹心切，打了你一拳，你要有本事，是个男就自己找回场子。哭哭啼啼跑回家找你娘告状算什么，你以为你还是三岁小孩吗？”

这时，那位好事者又开始起哄：“秀才，待会跟你娘回家吃去吧。”

“哈哈哈”，群笑得更大声了。唐云涨红了脸，弱弱地分辨：“我没告状，是我娘见了我脸上的伤，问起了我，我只好说了。”

“这事也就罢了，我来问你，你是不是觉得你读了几本书，考上了秀才，就比我们高贵？”林小寒问道。

“那当然，都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唐云昂着脖子摇晃脑地说。

“噗嗤”，林小寒忍俊不禁，“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这里可不是学堂，没听你嚼那酸文。我来问你，你可知道咱们国家刚刚平息了战，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新皇登基后颁布命令，修水利、兴农业，你看不起我们这些种田，就是不尊圣令，是不忠。往上回溯几代，你们家都是种田的，而我外公家才真正是书香门第，只可惜时运不好，他老家英年早逝，否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看不起种田就是看不起自己的祖宗，是不孝。我爹救过你爹的命，两家才因此结亲，你考上秀才却和我家退亲，是恩将仇报，是不仁。男子汉大丈夫一唾沫一个钉，而你之前对我信誓旦旦一朝得志却忘却前言，非大丈夫所为，是不义。像你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有何面目立于天地间？更别提以后能当个民如子的好官了。”

“可笑你娘还大言不惭，以为我被退亲了无可嫁只能与你为妾。所谓清者自清，大伙儿的眼睛是雪亮的，公道自在心，我根本没有错，是你家不仁不义。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我林小寒宁为穷妻，不做富妾。死了你那份心，从此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群一瞬间安静下来，大家都被林小寒的一番正气凛然的话震住了。

“好！林家幺妹，好样的，有志气。”突然有喊了一声，带鼓起掌来。们回过来，纷纷鼓掌叫好。

“林家幺妹，真了不得啊。这一番大道理，一般讲不出来，有学问啊。”

“是啊，连当今圣上颁布的法令都知道，不简单啊。”

“要不说她外公家是书香门第呢，讲道理一套一套的。愣是驳得唐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瞪眼。哈哈……”众议论纷纷。

正所谓打蛇要打七寸，林小寒把唐云批判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对因唐云获得秀才身份而沾沾自喜的唐家来说是一个极大打击，损害了他在村民心目中高大的形象。云泥的落差使唐家一瞬间手足无措，无法辩白。面对村民鄙夷的目光，他们感到无地自容，同时对林小寒及其家产生了的怨恨。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唐云，羞愧、愤恨、惊讶、疑惑，各种滋味涌上心。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温柔的林小寒吗？以前的林小寒总是不说话，见了自己总是害羞地不敢看，有时候偷偷打量自己，在自己看过去的时候目光又如受惊的小鹿一样躲开。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了？什么时候这么胆大了，什么时候明白这么多大道理了？唐云皱着眉无限纠结。

林小寒见唐家被自己镇住了，见好就收。也不瞧他们一眼，转身拉过自己爹娘的手，招呼哥哥弟弟还有何牧：“走，我们回家做饭吃吧，说了这通话，我肚子已经咕噜咕噜直叫唤了。”

惊愕的陈氏等才回过来，连忙答应着：“好，咱们赶紧回家做饭吧。”

“林叔、林婶，我就不进去了，我得回家给我娘做饭。”何牧看着事结束了，就要告辞。

“做什么饭啊，待会婶子这里做好，你端回去给你娘吃得了，她一个也吃不了多少。”陈氏赶紧拦住他。

“那多麻烦你们。”何牧连忙推辞。

“不麻烦，多两双筷子而已。小时候，小寒和春分老去你们家，你有什么好吃的都不忘给他们留一份。我们两家早就亲如一家了，你跟婶子还客气什么。走了，进家吧。等吃过饭，我也去你家看看你娘，有好几天没去看她了。”

何牧听了也不好再矫，大方地应了。

因为今天有客，加上刚刚痛骂了唐家，心里高兴，陈氏狠狠心，蒸了锅米饭，把平时舍不得吃的蛋和腊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