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老人们的智慧

百十骑顺顺利利出了城，蔡鞗心下却没由来狂跳不安，总感觉像是要大难临。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不会真的这么背吧？”

“应该不会这么倒霉……”

……

“一定不是！”

……

蔡鞗一路嘀咕不断，上一世从网络上看到过开封毁灭后的凄惨，对押往北方的皇室成员很是同，自成了蔡京的五衙内后，就对这座城市排斥、恐慌不安，不愿长久待在开封。

心下有种要倒霉了的预感，也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来到刘家沟时，顾琴娘看着没了气的他，很是怪异。

“小山长……很是在意那个姑娘……”

“打住！”

蔡鞗不等她话语说完，甩手狠狠打断，怪异目光就已经让慌了，又开说出这句话语来，再也压抑不住胸中憋闷，很是恼火瞪着钻出马车的。

“不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意她了？加上这一次，也一共见了两次面！”

见他一脸的恼羞成怒，顾琴娘非但没有畏惧，反而更加怪异看着他，也不反对，就这么看着他的小脸……

“你……”

“不是……在意不在意，与你有一文钱的关系吗？你知道她是谁吗？你知道她有多麻烦吗？”

“嘚嘚，长见识短，我不与你一般见识！”

蔡鞗很是恼怒，也不用十七帮忙了，一闪身跳下战马来，大步走向出来迎来的刘一刀，见他恼怒，不仅顾琴娘一脸的怪异，十七和一从来都是冷着脸的随从们，全都露出一脸的怪异。

“刘老，呢？没出了幺蛾子吧？”

蔡鞗尽可能将话语平和，语气还是带着一丝火气，刘一刀有些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因光明教的事，点道:“昨夜他们找来了这里，只是包道乙的况不是很好。”

“嗯。”

蔡鞗不再多说，各家货物存放的地方也不是多么秘密事，包道乙能寻到此处并不是多么难得事。

刘家沟只是个山沟村子，村子不大，早些年海瑞商号就已经买下了八成田地，为了避免水灾毁坏了货物，硬是在不高的山顶建了个较大的院落。

看着院落四周设置的箭塔，蔡鞗很满意点，爬上了箭塔，眺望、俯视着整个刘家沟……

“登高而远……果然是个好地方。”

俯视着大地，心胸开阔了许多，原本的忧愁也没了半分。看着安静祥和村庄，刘一刀也露出淡淡笑意。

“距离开封较近，又不受洪涝侵害，确实是个好地方。”

“呃……”

蔡鞗摇轻笑，还真成了驴不对马嘴了，也不打算更正，笑道:“居安思危，此处距离开封城如此之近，自也不可能有大匪徒出没，如此形还能设立了箭楼，很不错。”

见蔡鞗有些兴趣，刘一刀笑道:“在山上建货仓并不容易，除了存放货物的房子外，一切都显得粗糙简陋了些。”

说着，粗糙手指指向山下，说道“当年河南遭了灾，力很便宜，只要管吃就行，所以帮里的老们就商议着，是不是可以垒土建个寨城？后来官府不让，也就在山上建了个较大的院落。”

“开封城也不是没有高一些的地方，不是不可以在城内修建个较大的仓储院落，只是咱们的手中有些是辽国，一者大宋国百姓不喜辽国，二者……他们当中有许多在辽国犯了事，若被辽国使臣见到，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所以才在这里建了仓储。”

蔡鞗默默点，海瑞商号走南闯北贩卖货物，却又与宋国本土商贾集很少，更多的是与北方的辽国进行易，这也是蔡家糟糕名声拖累的结果。

“刘老，海瑞商号一共有多少？”

蔡鞗突然开问起商号内部事，刘一刀一愣。

“属于海龙帮的不是很多，一共也就三百来，一般的伙计稍多些，有五六百，差不多有千余依靠咱们过活，这些基本上都是辽国，由他们负责货物沿途的安全。”

刘一刀说道:“自苏杭一路北上至开封，这一路基本上都是安全无虞，但过了开封向北就不一定了，每年都有不少商贾丧命途中，越是向北越是危险，不仅有宋辽两国官兵暗中为匪，还有真正的山匪、水寇截道，所以就需要一些镖行保证货物的安全。”

“宋国境内货物安全由咱们负责，辽国境内则由辽国负责，看着好像是一半宋，一半辽负责安全，实际上不是，基本上都是辽国负责安全，只不过咱们这边的多是在辽国犯了罪条，或是因各种原因活不下去的辽国。”

蔡鞗皱眉说道:“在宋国内，即使使用辽国，毕竟还在宋国境内，货物相对安全些，可货物一旦进辽国境内，万一那些负责安全的辽，杀侵吞了咱们的货物，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