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无聊的花魁争夺

话语也随意不少。

“苏瑞见过唐大，近谣言四起，说是朝廷欲要改制科举，唐大，朝廷真的不再科考仕了吗？。”

唐恪眉微皱，心下一阵不喜，有心想要训斥，一想到苏家最近所做之事，又觉得训斥也降低了自己身份。

“唐大，您老怎么还在门外啊？快快请进，几位大都在等大您呢！”老鸨苏妈妈连连摇动绣锦手帕，几个就差点将身子弓到了地上。唐恪不喜苏瑞，不愿与他多说，大步走楼内。

一个又一个挺胸凸肚，或是摇摆折扇走楼内，每每都会引起围观无数百姓一阵叫好。

蔡鞗左顾右盼，仔细查看翠云楼布置，觉这座木质建筑还真的有些特色。一般的楼宇房舍都是方形，翠云楼却是六角形，空间宽阔足以摆放二三十张桌案小几，事实也确实如此。

未进时，里面已经声鼎沸，当所有看到蔡卞时，再无一丝杂音，全站起抱拳拱手，看到这一幕，蔡鞗才现自己决定好像有些错了，昨应该厚着脸皮，恬不知耻一回。

看到所有抱拳躬身，蔡卞心下一阵感慨，抱拳还礼，笑道:“诸位莫要多礼，今乃中秋月夕，普天同庆，老夫与诸位一般，品茗寻美！”

“呵呵……”

众微笑，蔡卞与一拱手，见到群中一耋耋老者，不由一愣。

“苏老太爷？”

又不由笑了。

“老夫对那凌姑娘更加好了啊～”

“哈哈……”

众哄堂大笑，被苏仁礼搀扶起身的苏臻笑容一滞，虽被蔡卞接替了苏瑞，心下却颇为不安。

“元度说笑了，来来，诸位……诸位请，请请……”

苏臻心下不安，隐隐察觉了蔡卞的不满，眼角看了眼一旁四处瞅的蔡鞗，又叹气一声。

“鞗儿身子骨素来娇弱，有元度照佛前往汴京，小老儿也可安心不少。”

蔡卞眉微抬，搀扶着苏臻就坐，笑道:“苏老太爷说的是，大兄担忧鞗儿一留于杭州荒废了学业，希望鞗儿可以回汴京就学，大兄也好亲自教导，只是……鞗儿身子骨确实娇弱了些，元度也只得作罢。”

“呵呵……”

蔡卞又是一笑，摇笑道:“鞗儿身子骨自幼便弱了寻常孩童，前些更是差点没了命，也不知哪个无聊之，竟将鞗儿救造谣成了调戏，鞗儿大病初愈，又是这般稚子年纪……老太爷，您老说，如此污垢造谣一稚子，是不是过了？”

苏臻正要开……

“诸位诸位……”

苏妈妈领着一群姑娘登台，满面笑容甩动手中锦帕，不时娇笑冲抛着媚眼，台下一阵哄笑，群不时就有汉子起身花花……也让苏臻无法开。

唐恪座，坐在蔡卞身边，不时手指着台上姑娘介绍，蔡鞗却甚是无趣。

台上姑娘不是不够漂亮，但在他眼里也就这么回事，他也欣赏不来宋的审美观点，一个个飞机场模样瘦小又有啥看。

蔡鞗的左顾右盼被不少看在眼里，太学邓肃碰了碰张元，疑惑看向正小动作不断地蔡鞗。

“仲宗，看着……也不像是个调戏的子啊？”

张元一阵苦笑，叹气道:“如此年纪，邓兄真以为可以调戏？不过是受了蔡太师……”见唐恪不经意看了他一眼，忙闭嘴不言。

张元没有觉异样，心下却也认为张元话语有些道理，目光却总是有意无意落在蔡鞗身上，也未有注意台上的歌舞笙鸣。

在歌舞开始的时候，蔡鞗也终于安静了下来，欣赏起这个时代顶级歌舞，可也就安静了一会儿，他就又失去了兴趣，红衣子旋转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娇柔身躯如若无骨，可也仅此而已。

或许看的太多了，也或许他更喜欢热烈似火激舞蹈……

他像是大白鹅伸长着脑袋目不转睛，蔡鞗却小脑袋低垂，一摇一晃，像是要睡着了一般，看的正在极旋转的凌香儿一阵咬牙切齿，旋转也愈加激烈。

“轰——”

“啪啪……”

“好——”

……

震天轰鸣，整个大厅内，除了些权高位重老大未有站起，余者皆轰然起身，拼命鼓掌叫好，蔡鞗像是从昏睡中被惊醒，一脸茫然抬，正见一双媚眼嗔目瞪来，有些不解，下一刻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好——”

小手一阵胡“啪啪”鼓掌。

“噗嗤……”

舞台幄布后，正掀开一道缝隙偷看的董香儿，所有都哈喇子流多长，唯独坐在前排的蔡鞗像是不济昏昏欲睡，此时又见他小手拍，招呼他大声叫好，再也忍不住“噗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