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客气,我看你前面营帐之中大座之上的旧皮无光,刚好手中得了这张虎皮,便想着抽空给你送过来。正好你差
叫我过来叙旧,我便顺手带过来送与你。这张虎皮,铺在你的大座之上,才正是合适。我不过一介武夫,你却身居要职,身系一州百姓安危,此虎皮,自是非你莫属。”
吕一平一听,便把虎皮拿到自己跟前,看了几眼,便收了起来,放到一边,笑道,
“既然成老哥这么说了,我就却之不恭了,感谢老哥惦念小弟。”
成云德笑道,
“你喜欢便好,放我那里不过是明珠蒙尘罢了。”
吕一平笑笑,然后说道,
“今
叫成大哥来次,是有一事相问。听小
说,咱们云德武馆又新来了位教席武师,还是位身手不凡的少年英侠。”
听吕一平这么一问,成云德点点
道,
“确实来了这么一位,名叫元夕。不过应该不会在我武馆长久,以那位少侠的本事,自是不能屈居我小小武馆,此番他闯
江湖,怕是其师有意磨练其一二。”
他有些疑惑,怎么吕一平叫他过来,是询问元夕的事
。便问道,
“不知这元夕可有什么不妥之处?此
是我那在青石镇王李庄的弟子赵千钧介绍过来的,说是这个少年自小便在王李庄附近跟随师父隐居于此,与他相熟,是一个可靠之
。所以赵千钧才推荐他来我这里暂时落脚。”
说到这里,成云德苦笑了一下,
“说来也巧,你是知道的,我那两位最有出息的弟子嫌我这庙小,便自立了门户,我倒是没有计较什么,毕竟这点气量我还是有的。不过他们竟让
传出话来,说我武馆现在无
,比不上他俩那金炜武馆,老夫进退维谷的时候,这元夕的出现,解了我燃眉之急。”
听成云德这么一说,吕一平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然后说道,
“成老哥,你那两名弟子的事,与我说一声便是,我只要放出话来,军中只要
你云德武馆出来的
,而其他武馆来
军,皆按照普通兵卒标准
伍,看他还能有什么
气。”
成云德一听,赶忙说道,
“这可使不得,感谢吕老弟一片好意,不过他们二
毕竟是我弟子,他们无
,我不能无义。说句老哥不该说的话,现在天下暗流涌动,想着多学点武艺,多一点自保之力的
越来越多。我这一个武馆也吃不下,就由着他们吧。还望吕老弟今后还能略加照拂一二。”
听成云德这么说,吕一平点点
,
“还是成老哥仁义。”
成云德明白,如果吕一平真那么做了,自己绝不会落下什么好的名声。明明是那俩徒弟背信弃义在先,只怕最后反而变成自己是那无
无义,赶尽杀绝之
。
既然武馆没什么问题,吕一平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继续问道,
“那成老哥认为这元夕如何?”
听吕一平这么一问,成云德联想到坊间传闻,心中自忖,莫不是真有此事,吕一平为
打探消息来了?,略加思索,他开
说道,
“这元夕真可谓英雄出少年。你我都曾年轻过,我自问自己少年时可没元夕这般风采。这元夕一看就是得了名师真传,不仅武功出众,为
也正派,又生得仪表堂堂,待
接物亦是无可挑剔。至于学识,我是一介武夫,不好评价,但我觉得不会差了。”
言语之间,尽是溢美之词。
听成云德说完,吕一平继续问道,
“不知有关元夕师门,成老哥又知晓多少呢?”
听吕一平问起了这个,成云德更加肯定心中想法,这是要看一看家中底细,师门出身如何。不过他心中有些犯了难,不知这个好话如何说,端起茶杯喝了
茶,他开
说道,
“元夕是赵千钧介绍到我这里来的,其师我并未见到过,不过昨
千钧来武馆,刚好给元夕送信,是元夕师父留给他的。我私下问询过千钧,这元夕师父究竟是何许
。千钧只说是个高
,大约一十三年前去的天虞山,便在那隐居,直到近
,师徒二
分别下了山。”
顿了一下之后,成云德又说道,
“因为是隐居在此,所以千钧对其底细知晓不多,只知道那元夕是三岁随着师父上山的,现年已有十六,而那位自称山居士的
,当真是位
不可测之
。”
当成云德把这些话说完之后,吕一平的眉
已经紧锁了,看得成云德有些莫名,这是在嫌弃元夕出身么?
吕一平没有说话,坐在那里喝茶。
吕一平一听十三年前,怎么会如此之巧?来到
州,那么说明这个山居士不是本州
士。不对外言真名,便是有那不可告
的秘密。如今又突然离开,又是要做些什么呢?隐居十三年,又是为了什么?
吕一平觉得事
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他想起了蜀王跟他说过的话,天下渐
,江湖上又有那秘的割鹿楼在搅局,如此一个
物,他如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