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五、见招拆招

见到李春花这个样子，程学明只好安慰她节哀，然后又开始问秦月，“死者昨天出去的时候，有什么怪的地方吗？”

“没有，他经常出去遛弯，我也没在意，没想到……”秦月手里拿着个手绢，说着就抹起眼泪来了，秦文钟再怎么样也是她的父亲，平时再怎么样，这个时候也不能绷着。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程学明点点，又看了在场的一圈，“报案的是？”

“是我。”听到这里，秦桑才抬起。

“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程学明看着面前的孩子，眼不由得多了几分审视，跟其他比起来，这个孩子显然太过镇定，甚至连哭过的痕迹都没有。

“我是他的孙。”

听到这里，程学明更是皱了一下眉，还以为这个跟死者没关系呢，接着他才继续说道，“你认为死者的死因有疑点，可否讲出具体原因？”

说实话，到现在看来，这很可能就是普通的落水案，他刚才在电话里听到这个孩子讲的十分笃定，还以为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或者嫌疑，所以他很好是什么原因让这个选择报警。

秦桑当然不会说自己是重生的，便开始见招拆招，“最大的疑点当然是因为我爷爷会游泳，一个会游泳的淹死了，总是有原因的，而且他向来身体康健，不像是突发疾病落水……哪怕我爷爷真的发生了意外，我也想知道他发生的是什么外，还有死亡原因究竟是什么。”

死前落水还是死后落水，自然是整个案的关键所在，如果是溺水死亡，那就很可能是意外，如果是死后溺水，那质就不一样了，这些认知秦桑还是有的。

那个小助手检查完尸体之后，对程学明说道，“从目前的检查来看，死者的腔比较净，没什么泥沙或者水藻，反而是鼻腔内有些淤泥，很可能是呛水导致死亡，具体的还要等解剖过后，查看腹部有没有积水才能确定是他杀还是意外。”

“有没有其他外伤。”呛水死亡也就是说死者本在水里已经呆了一段时间，然后因缺氧导致死亡。

“经查明，死者部有一块淤青，死前可能遭受过重击，从形状上判断，很可能是遭到重物击打，其余地方无明显伤，只是在水底的一些擦伤。”

那名助手的话一说完，在场的脸色都变了，原来真的有况……李春花过来抓住程学明的手，一双浑浊的眼睛迸发出些许芒，“我家老子是不是被害死的？”

“阿姨你不要着急，我们一步步调查，肯定能查出真相的。”程学明心里也重视起来，看样子这个案子确实有猫腻，得进一步调查才行，想到这里他又看了一眼秦桑，这个孩子真是太镇定了，从刚才开始就很认真地在听他们的对话，就连法医检查尸体的时候，她都时不时回看看，跟其他茫然无措的眼相对比，实在太过鲜明了。

“哎呦，都怪我不好……”李春花一听到可能有凶手，不知怎么了，就拍着大腿哭诉了起来，“要是我昨天不跟他吵，他就不会出去了，哎呦，都怪我……”

说完她拿拳砸向自己的心，李春花的心里也是有些愧疚的，她害怕秦桑报警的原因也是怕他们怪罪到自己上，但是现在听到秦文钟可能是被害死的，她心里的石仿佛就压到了别上，心里的防线突然就崩塌了。

“妈，你担心着身子……”杨云见她哭得要断气了，连忙过去帮她顺气，这才走了一个，可别回又倒下一个。

“都怪我啊……”李春花心里的愧疚还有害怕，以及失去亲的难过，此时见有依着她，哭得仿佛要抽过去一般。

“老家，您先别激动，事已经发生了，莫要自责。”

程学明说完了，李春花才点点。

安抚完李春花，程学明又问在场的，“死者平时有什么仇家吗？”

“这应该不太可能。”村长话道，“秦老哥的为是有目共睹的，这辈子就没见他和谁动过手。”

秦桑也补充道，“我爷爷平时严厉了些，但从来没听说跟结过什么仇。”

之后程学明又问了几个，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现在将案件定为凶杀案还为时过早，因为不能判定秦文钟后脑勺的伤究竟有没有到令其昏迷的程度，他还得把尸体带回局子里进一步解剖。

如果要解剖尸体，就需要亲属签字，而且要趁早进行，离死亡时间越近，才越能发现问题，秦桑虽然想签，但也得家里同意才行，她见没讲话，眼有些迫切，这个时候可不能沉默啊。

一听说要解剖尸体，李春花些不乐意，都死了，还不给留全尸，听着多不吉利，但是不解剖就不能查清楚事的真相，那李春花也不能放心。

“……”秦桑刚要说话，就被打断了。

“也可能不是他杀呢，这是对爹的大不敬。”这时候，秦月突然说了一句，关于凶手她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