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风波不止

6承启见文武百官都没有异议，便说道：“既然无反对，那便这样办吧！”

造船之事，在场文武百官没有一个敢拍胸脯说自己能行的，既然如此，就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皇家大学好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这等下贱的工作，不是他们这些官老爷们做的。

大庆殿中，文武百官大部分都是这样的心思。6承启见冷场了，还以为没有其他事了，直接说道：“诸卿若无事启奏，那便退朝吧！”

话音刚落，御史中丞李然出列，端着朝笏，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见到这个顽固的老，6承启条件反地想要躲开他。这看起来不怎么样，一旦认准的死理，太缠了。前工部尚书黄锡时一案，好不容易让这些个言官收敛了一下，没想到好景不长，这段时，御史台似乎又活跃起来了。特别是这个御史中丞李然，先前打了败仗，寻思着要怎么找回场子呢！

按照李然的心思，除了皇帝，大顺朝廷里面，没有一个官员是他不敢动的。这一点，倒是和监察司有点像。只不过监察司有权利调查任何一个官员，却没有权力私自逮捕任何一个官员。说白了，监察司不过是6承启的耳朵和眼睛，他们只能传递消息给6承启。真正决定一个官员下场的，却是大脑。这个大脑，自然是6承启了。

可御史台不然，他们自古以来地位盎然，敢于向除了帝王之外的任何官员发起弹劾。更有甚者，简直是不要命一样，动不动就死劾，整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一样，弄得整个朝廷心惶惶。

只是生杀大权，还是掌握在皇帝手中。就算言官证据确凿，皇帝不想这个官员被拿下的话，还是一样轻轻贬谪、罚点俸禄了事。顶天了便是外放，总之还有起来的机会。这不得不说是古代治的典型代表了，很多事都取决一个君王是否圣明。

不过，尝过这样权力的。大都不会让它逃出自己的掌控之中的。因为权力的美妙，只有真正掌握了它的，才能明白，简直比任何东西都要上瘾！

可眼前这实在让6承启疼，或许言官也是制衡皇帝的一种制度吧。虽然这种掣肘不算什么，可无形中告诫皇帝，若是一意孤行的话，恐怕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于是乎，这个御史中丞李然一出列，6承启便知道，有事要发生了。

心中虽然无奈，可总不能不让说话吧？更何况，这乃是言官，有权监察天下之事。6承启无奈地说道：“准奏……”

装作没听出6承启话语中的不耐烦。李然严肃端庄地说道：“陛下，臣前见到有一狂妄书生，未尝有半点功名，却以谣言迷惑圣上，其心当诛啊！”

6承启一听，更是觉得李然乃是小题大做。说的这，6承启一听就明白了，不就是那个张载吗！张载顿悟，6承启是看在眼中的，哪里会错？李然没见过圣贤。便道这世上没有圣贤了，真的是荒谬！

6承启懒得和他打机锋了，直接说道：“行了，行了。朕知道。那张载是没有什么功名，还曾被拿下狱。但家本意是好的，那时恰逢契丹南犯，都快要打到他家那里了，家创建乡团帮助一下朝廷边军，那也是理之中的事。奈何被污为造反。留了案底。这些事，朕看来不过乃小节耳。再说了，张载确有真才实学，那是先皇时范相看中的才，又能差到哪里去？”

李然不以为然地说道：“陛下被他所迷惑，自是为他说话。此居心险恶，特意选在陛下面前吐露才华。若是陛下重用此，乃至此的学说，恐酿成大祸！”

6承启怒了，张载是怎么样的，以他知道的历史，那是一个大儒，堪比古之圣贤的大才！李然就凭没有功名，就否定家的学说，这不是以貌取吗！

想到此处，6承启冷声说道：“朕听张载说，他学说的宗旨乃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天下开太平’。李卿，朕就问你，你自认为有这么的胸襟吗！家的学说，倡导经世致用，学以致用。你们所学的经史典籍，什么时候真正派上了用场？不是朕说的，你们自己应该也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你们的能力，真的对得起你们的官位，你们的俸禄吗！朕敢说，若是张载朝为官，定然比你们强得多！可惜家志向不在此，家更在乎的是传业授道，做当代的孔夫子！你们能放得下自己的官位，学他那样吗？恐怕没肯吧？既然如此，李然你有什么资格说家？”

面对6承启的咄咄问，李然愕然了，他也是道听途说，为先前之事挽回一些脸面罢了。却没想到，小皇帝会这么激动，就差点指着他的鼻子骂了。

李然知道，或许世上真的有张载那样的，可李然不认为，张载会是那样的。若是李然商高点的话，此刻就应该罢手了，或者给小皇帝，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要闹得那么僵。

奈何李然的脑子就一根筋，认准的事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是错的，当即顶撞6承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