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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打的还要好，心下满意，问道：“曹铺主，不知要价几何。”

曹大伸出三根手指，道：“好棺木难得，寻常家如何会用它，倒与苟老有缘。”

苟三还未开，苟五先叫唤起来，道：“曹老大，你莫要狮子大开，欺我白事家，三百纹银是在讹不成？”

曹大略翻了眼皮，道：“诶，开门营生图个一团和气，红白二事乃生大事，不能轻忽，岂好胡言说笑？这副棺木，三百纹银还不好寻呢。”

苟三皱了眉些许为难，沉思片刻对苟五道：“阿弟，族老积福喜寿，不好让他身后寒酸，不如……”

曹五用鼻子哼了一哼：“三堂兄，今时不同往，你还当苟家如先前这般风光？因着你兄长做下这些恶事，连累得全族没脸，去个斜街都抬不起。那些踩高捧低的，不知换了几幅面孔，哪还认得苟字，横竖只作不识。”他抬腿，在另一副棺木跟前打了个转，轻拍了几下，道，“不如这般，苟二获罪死囚，哪配享用好棺木，没得惹了眼。只将这副抬回去与苟二装了，阿翁的寿棺还与他自己长睡。”

苟三听了这话，气得红了眼。碍于苟二恶行自家先没底气，只得咽气吞声道：“阿兄已经殓在棺中，莫非还要将他抬出来？阿兄千般不是，也过了身，再不给他体面，一家骨也不必这般糟践。”

苟五搭着脸皮：“老树要倒，哪来得这些进究？论理，苟二该被除族，席卷了往坟野林一扔了事。眼下倒还记名族谱，用着上好的棺木，不像有罪倒像有功。”

苟三胸膛起伏，怒道：“阿兄是恶，恶挣下的银两阿弟倒没少花用，置屋养相好，美酒美食、出门马轿，莫非是天上掉下的？”

苟五冷笑：“谁个比得苟二，挣得家业，打得死命。他自是响当当的物，谁个与他似的打死了二十四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