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对白

“当时我的母亲被他们活活折磨死了，她临死前告诉我要我逃出去好好活着。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我同意了，最后带了南诏的秘籍和财宝逃跑了。”药王道。

“你并没有想要好好的活着。”孟鸢清道，“你带了南诏的秘籍还带走了大量财宝，还顺带带走了几个，其实你心里还是很渴望利用这些东西换个地方翻云覆雨的。就像你在西戎失败了之后，又试图到京城来翻身。”

药王抬，微笑了一下。

当时他的确想过好好生活，简简单单地生活的。可是他在南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锦衣玉食的生活，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过从前的子了。

至于那些秘籍，只能说他潜意识里的贪婪吧。

“这也算天意吧，我带走的东西救了我，也害了我。”药王道，“回到蜀郡安生一段子后，我现自己开始迅衰老，并且每天都被病痛折磨，几乎生不如死。”

“我本来青年白就颇引注意，再加上我因为身体的疼痛状若疯癫，旁都拿我当成妖怪看，甚至说我每天都要吸食血等等鬼话。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子了。”

“孟鸢清，你也被长生咒折磨过，你知道那种感觉有多可怕，活着还不如死。而我受的痛苦远胜过你所受的。因为你身上仅仅只有长生咒，而我在南诏夜被折磨，体内除了长生咒的蛊毒外还有大量其他毒素在。”

“我想过一死了之，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

“每当我陷痛苦的时候，我就会疯狂地想起那些曾经嘲笑过折磨过我的，我就越崩溃越抓狂。那时候，报复成为了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虽然当我冷静下来后往往不知道，我要报复谁，我要什么。”

“最后我通过南诏秘籍开始炼药，但是蜀郡的药材远远不够我炼药的，于是我通过钻研和实验现了一些别的办法。”

药王又笑了:“其中一个办法就是杀。对，你没听错，杀。”

“当我被病痛折磨的时候，绪会异常躁，我恨不得从自己身上砍几块下来，以毒攻毒。可是那一天，我又被骂是妖怪，竟然还有从前认识我，认识我娘的出来指指点点。”

“我杀了他，我杀了他们。”

药王的声音格外冷静:“从那时候我现，杀，可以让我心里好受一点。或者看见别对我跪地求饶，俯称臣，这种心理上的满足能很大程度缓解我的痛苦。”

孟鸢清呼吸。

都说可怜之必有可恨之处，可是她看药王竟然是可恨之也有可怜之处了。

“第二种方式，就是一本南诏秘书上记载的阳和合之术。不过不是简单的男**，而是通过阳泰，将自己身上的毒转移到对方身上，那他帮你承受痛苦。”

“第三种方法就是正儿八经的炼药了。”药王道。

“我先是通过前两种办法缓解了我当时的痛苦，恢复了我的容貌，然后收拾好家当准备去一个更加繁华的地方收集药材进行炼药。”

“这些年我兜兜转转了很多地方……”

“你是不是省略了什么。”孟鸢清打断药王的话，“在蜀郡的时候，你难道没有遇到什么吗？你没有和什么成为生死之吗？你没有和谁做了几十年的朋友，最后又害了他吗？！”

孟鸢清声音颤抖，她听药王说了那么多废话，就是想等他自然而然地把孟清野的事说出来。

药王又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整理自己的措辞。

良久，他呼吸一番。

“孟清野……是我的第一个好朋友，准确来说，是我唯一一个朋友。”

孟鸢清看着药王，双眼朦胧起来，眼前的火光也出现了重影。

“他见我满白却大大方方，毫不在意，还出手制止了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还宽慰我说不要在意别的眼光，还戏言我白更加好看，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他真的很好。”药王道，“我给他治了蛇毒，他听闻我有病根旧疾，也请给我找偏房治病。”

“可是……”药王说着又无声了起来，“偏偏有一点不好。”

孟鸢清看着药王，忽然明白了起来。

“我的阿翁，讨厌西戎。”

药王默认了。

“我有一半西戎血统，偏偏他最讨厌西戎，那时候我常听他说什么西戎贱夷，犯我大燕，定要集兵将其一举覆灭。还有什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话。”

“你知道的，我没什么朋友，只有这么一位朋友，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我就没有说我的身世。”

孟鸢清摇摇，还是不敢相信:“你与我阿翁结识数十年，已经是生死之了，有什么不好说的呢！他不会在意的！你可知道，燕猛军里不仅仅有一半西戎血统的，还有很多完完全全西戎血脉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