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争执

“曲长靖，你当真是做得一个好太傅，替朕教育了一个好太子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皇帝高高在上，一字一句都极具压迫感。

曲长靖无声地跪下，低不语。

“你就不想说些什么吗？！”皇帝怒道。

“圣上，臣自觉臣无错。”曲长靖正面硬钢，“太子今说得那些话，确实是臣之前教导太子兵书时告诉他的，太子今不过照样转述了一遍而已。”

皇帝自然也知道当这些话基本都是孟鸢清说得，现在不过是曲长靖把责任都揽了下来。

“圣上，臣当并没有错，太子今也没有说错。议和、和亲，本质不过就是以男的婚配，以嫁妆彩礼换取几年的和平罢了。总归是治标不治本的。”曲长靖道。

“所以，你对和亲一事有意见？”皇帝问道。

曲长靖道:“臣身为武将，在大燕国富民强的况下，面对西戎的挑衅不能请缨，自然觉得难过。”

“只是议和是圣上与诸位同僚共同的意思，也是为了让边境百姓平安一生，让大燕更加富足，这也是好事。”

皇帝又看看燕凝，燕凝出来跪下道:“圣上，臣知道少将军乃是关外士，父母因为战身亡便沦为孤儿，幸好被大将军收养，想来少将军如此出身，所以想要平定西戎也是有可原。”

皇上勉强消气，道:“我知道你们身为武将，心里都想上沙场杀敌，报效朝廷，封狼居胥。可是你们身为武将，更应该清楚打战有多么劳民伤财，会有多少百姓妻离子散，会有多少战士家亡。现在西戎愿意议和，与我大燕永结秦晋之好，这焉不是我大燕百姓之福？不也是你们的福气？”

“陛下圣明。”众跪下齐声道。

“少将军可消消气，大将军一生戎马，驻守燕猛多年，难道你忍心看着他年近花甲还要金戈铁马？”楚王笑道。

“能为大燕抛颅洒热血，奉献一身，是我们战士的荣耀。不论是大将军，还是我，还是大燕每一个战士，都甘愿为大燕戎马一生。”

“少将军这么说，那子和亲不也是为了国家的安宁奉献自己的一生？”韩大道，“还有一同过去的工匠艺，他们也是在报效朝廷。难道只有像诸位将军这样，高喊一声抛颅洒热血就是为国效力，像我们这些文臣，谏言，采纳民意，就不是为国效力了吗？”

“韩大说得在理，这以武力平定看起来是好了，可是古往今来，被平定乃至被灭国的国度复辟的也不是没有。”苏大道，“少将军如何保证，举兵西戎就可以一劳永逸呢？”

……

“更何况大将军已经老了，至于你，不是我说句实在话，安南将军资历可比你厚多了。”韩大又道。

“韩大，我的少将军之位也是平定宁王叛之后圣上亲封的，难道你觉得不妥？”曲长靖反问，“我曲长靖不论是少将军，还是什么中郎将，还是什么校尉。哪怕我今时今只是大燕军队中一介伙夫，我也会竭尽所能报效朝廷。我是这样，大将军也是这样。”

楚王冷哼一声，“既然大将军甘愿竭尽所能为大燕奉献一生，不如这次和亲，就将安乐县主嫁过去好了。”

曲长靖不可置信地蹬着楚王，想要让他把说得话咽回去。

可是话一出，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收回去。除非在场的都装刚刚没听到。

“楚王这是什么意思？”曲长靖极力克制自己的感。

“没别的意思，只是少将军刚刚声声说什么心甘愿，要为大燕如何如何的。眼下既然大燕有这个需要，不妨就让甘愿为大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大将军再为大燕贡献一会。让安乐县主出将，使得大燕西戎永结秦晋之好，换取两国百年和平。”

“一派胡言。”曲长靖立马反驳楚王，“楚王就是这么歪曲我的意思的吗？”

“歪曲？有何歪曲的？莫非大将军甘愿为大燕奉献一生，他的后就心不甘不愿了吗？”

“大将军甘愿为大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哪怕战死沙场尸骨无存也无怨无悔，可是牺牲一个子一生的幸福安宁，这又算得了什么？！”

“少将军话可不能这么说，子的牺牲也不是牺牲。”

“燕猛兵驻守燕猛关，为的就是关内百姓可以平安幸福一生。大将军更是希望四海尽归大燕，天下大同，再无争端。可是现在朝廷议和，还要嫁阿……安乐县主，岂不是叫大将军寒心！”

其余一听，心下幸灾乐祸。

曲长靖终于进套了。

韩大正要就着曲长靖说得那些“寒心”之类的话向皇帝进奏。

燕凝听他们两个争执不休，说来说去就是为了一件事，于是向圣上示意自己有话说。

“楚王殿下，您也知道大将军已经驻守燕猛关数十年了，为大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