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帐篷才过我这边来的,我刚好要急着进城一趟,但是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位姑娘还在睡着,而且睡得很香,我不想惊醒她,所以就让小琪留下来陪她,本来等天亮后在送过去,但是你半夜就起来找
了,我是不得已才把你带到这边的。这么说,你应该知道,我不想让别
知道这件事
,所以……这也是为了你和小琪,”朱青说着,抬手漫不经心地拨了拨烧尽的烛心。这又是一个警告。
小琪的母亲知趣地连连点
,“朱青兄弟放心,我知道什么话不该说……”小琪的母亲说着,突然盯着朱青腰间一愣。
“怎么了?”朱青问道。
“那个东西,能给我看看吗?”小琪母亲突然问道。
“哪个?”
“就你戴的那块玉……”
朱青看了看,还好腰牌没有露出来,他点点
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小琪的母亲,“这是一位朋友送的,有什么问题吗?”
小琪的母亲接过来一看,露出不可思议地
,“我能知道那个
的名字吗?”
朱青看小琪母亲的样子,想必跟这块玉有些联系,他迟疑了一下,轻声应道,“陈九斤……”
小琪的母亲一听,差点吃惊得失手,“真的是他!”
“什么?你认识陈九斤?!”朱青更为吃惊!
“何止认识?……”小琪的母亲苦笑一声,突然摸向腰间,也拿出一块玉,竟然跟朱青那一块一模一样!
“啊?一样?”朱青疑惑道。
“这叫知己玉,一般
他不轻易送……”小琪母亲拿着两块玉比对道。
“这么说来,您是……?”朱青打听道。
“既然他也送你这般珍贵之物,我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他就是孩子他爹……”
朱青听后着实惊了一大跳,这信息量不是一般的大!怪不得朱青又开始就觉得这对母子有些不一般,原来本是富贵
啊!
“那为何……?”朱青原本不打算打听别
的隐私,但是现在看来,如果弄明白一些事
,非但能帮助小琪母
,很有可能帮到自己!
“那是三年前的事儿了,他到湖广走生意,那时父亲也是做酒生意的,便宴请了他,虽然我觉得他这
也不错,但是初次见面却不敢表露,谁知……哎,都是酒惹的祸……就这样,我有了小琪……”说道这里,小琪的母亲突然苦笑一声,“其实她不叫小琪,我才是真正的小琪,我们把她叫六斤。但是他家里
知道这个事
后,本想接我们进门的,可是就在去年,偏偏我父亲那时被
所害,赔了生意,从此我家家道中落,还被
抄家,他家
不想因我而得罪那些
,便不许他再与我接触,可他总算还有良心,每次我需要接济的时候,他总会暗中给我们母子两救济,甚至有时他母亲不让他出门他还偷偷溜出来找我们母
两,可是,这阵子他不来了,而且也没有再给我们接济,我们被
无奈,这才想要来自贡找他,我不求他们能接纳我,我只求他们接纳六斤,这样孩子也不用挨饿了……”小琪说着,不由得哽咽起来。
朱青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一方手绢递给了她。
“谢谢……让你见笑了……”
“没有,你们的感
很感
,而且,你和陈老板都是有
有义之
,朱青很受感动。只是……你恐怕一时找不着他……”朱青应道。
小琪听后,不由一惊,“为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对,你们锦衣卫都来了,这里肯定出了什么事……”
“嘘,这种事儿可不能
说,你应该知道后果……”感动归感动,规矩还是那个规矩!朱青分得清。
“对不起对不起,我听你这一说,一时……”
“好了。既然你也猜到了,我就跟你说,城里出现叛军,陈老板现在被敌
控制了。我方才本来要进城打探
况,但是敌
守备森严,连锦衣卫都进不了陈府!”朱青说这个
况,一来是给小琪一个心理准备,二来嘛……
小琪听后,果然突然一顿,“等等,你说陈府被包围了?”
“可以这么说。所以我很难去救陈老板……”朱青应道。
“我知道有个办法!……”小琪说着,示意朱青附耳过去。
朱青四处望了一眼,附耳过去,小琪便在他耳边嘀咕一阵,朱青听后,脸上大悦!
“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多谢小琪,哦,不,大嫂!”朱青说着,对小琪抱了抱拳。
“你也不必这般叫我,你还是叫我小琪吧,免得被
听到起了疑心……”这小琪果然心思缜密。连朱青都不由暗佩服几分。
“好。有你这句话,我这就进城!”朱青点
道。
“我还是叫你恩公吧,你一直在帮我们母子两,这一次又帮孩子他爹,我替我们仨给您磕
了……”说着,小琪便要起身拜朱青,不想被朱青拦住。
“万万使不得,您还是叫我朱青吧,是您帮了我么大忙,我应该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