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已死

杀风带着生死未卜的小宝上岸离开后，田府大船也开始扬帆起航。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目睹了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场面后，船夫们都想尽快离开这艘捞金也捞命的大船，所以他们摇浆分外卖力，凭着这劲和多年的航行经验，由船夫摆渡的田府大船很快冲过了黄河天险，一路向北。

行船速度飞快，但朱青越发不安，一来是因为这意味着他很快就要跟陈圆圆分别了，二来，朱青一直挂念着小宝。虽然离开仅仅一天，但是朱青觉得子从未如此的漫长，他在等待着杀风的飞鸽传书，等待的煎熬让他不得不找到柳清风帮忙，柳清风放出了一只信鸽，帮朱青打听小宝的消息。

然而锦衣卫行事一向隐秘，特别是杀风，更不会轻易出现。所以信鸽飞出很长时间后并没有回复。好不容易等到信鸽飞回来，却是原件送回。

“看来，杀风大藏得很啊，连信鸽都找不到。”柳清风取下原件，叹了一气。从前晚的传授飞镖秘诀到昨天的同生死，柳清风对朱青的态度已经悄然发生改变。所以此时看到失望的朱青，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

“朱公子此次进京有何打算？”看到朱青沉浸在小宝受伤的影里闷闷不乐，柳清风企图帮他转移注意力。

“不知道。”朱青摇摇，“原本打算和小宝一起跟着陈姑娘进田府的，但是……”朱青说道。

“这个恐怕不行了。莫说你，就连陈姑娘也未必进得了田府了。”柳清风说。

“为什么？”朱青果然关心这个问题。

“因为陈姑娘已经被杀风大发现。此次田大南下，本来是要帮皇上挑选美的，你知道我大明进来内忧外患，弄得皇上是忧心忡忡啊，所以田大想要为皇上分忧，取悦于皇上。但是，你我都知道，陈姑娘可以说是倾国倾城，田大舍不得，但是，他的这一次金屋藏娇被杀风发现了，算是藏不住了。”柳清风说道。

“国家有难，作为一国之君，难道不应该理万机的吗？怎么还想着寻欢作乐？”在朱青的印象中，崇祯帝算不上是一个骄奢*的皇帝，所以他不解地问。

“有些事不是我们能说，上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做好就对了。”柳清风说着，叹了一气。

朱青站在船上，远眺江河，没有再说一句话。也许柳清风说得对，有些事不是他们所能左右的，但是，朱青觉得就这样任命运左右也不是他能接受的。但他望着茫茫河水，不知道下一步的路子在哪里。

就在朱青出地望着江面的时候，一只信鸽出现在他的眼界里。朱青看着那只信鸽激动地拍了一下身边的柳清风，“快看，信鸽！”

柳清风顺着朱青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只信鸽向他们飞来。

“是杀风大的信鸽！”柳清风激动地说，随即吹了一声哨，将信鸽传唤过来。

当信鸽问问地落到柳清风手上的时候，朱青异常紧张，他渴望知道信中内容又害怕知道。

“怎么样？信中怎么说？小宝还活着是吗？”朱青看着柳清风打开信件，着急地问。

“柳清风看着信件，又看了看朱青，脸上沉静下来，只见柳清风缓缓摇了摇，平静地吐出两个字，“已死。”

听到这两个字，朱青顿时觉得两腿发软，身体失去支撑，他踉跄一个后退，靠在栏杆上摇摇，低沉的说，“不，不会的，小宝不会死的。”

柳清风看得出朱青处在崩溃边缘，上前扶了他一把后把信件递给他看。

朱青颤抖的双手接过信件，“已死”两个字清清楚楚的映眼帘，一笔一划像一刀刀割划着朱青的心，朱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撕掉手中的信件，奋力洒向天空，仰天长啸，“高迎祥，老子与你不共戴天！”这声嘶吼充斥着悲愤，将飘在空中的纸屑震出好远好远，最后随着声音的消逝掉落在茫茫江面上。

朱青的这一生呐喊，引得船上的纷纷走出船舱，大家知道小宝的消息后，都沉默不语，虽然小宝在他们看来，只是一个不相的下，但是关键时刻舍命护主的都让众受感动。

“朱公子，小宝兄弟救了你我二的命，此番心，我和你是一样的，民不除，天下难安啊！”柳清风看到朱青怒吼发誓，从旁助势说道。

“对啊，朱公子，小宝兄弟为我田府牺牲，我田某向你保证，一定诛杀反贼，为小宝兄弟报仇。”田大这时走过来说道。

陈圆圆也走了过来，她没有说话，只是抚了抚朱青的肩膀，算是安慰。

朱青看到大家都心系小宝，安慰自己，强忍着眼泪狠狠点。

晚上，朱青在船摆上了一桌酒席，上香烛，和柳清风一起，为小宝送行。

“小宝，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报仇的！我们哥两今生兄弟之未尽，来生再续！”朱青喝了一杯酒，往江里给小宝倒了一杯。

柳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