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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转身走到远处负手而立。

6栖寒将折扇移开，露出扇子后面阿裳迷惑的脸。他对她微笑一下：“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跟他说完话咱们就走。”

阿裳点，看着他走过去与祝倚青说着什么。隔太远，听不清。于是她摸出了镜子，照了一照。镜中虞错正昏昏欲睡。它昨夜与祝倚青对弈通宵，昼夜颠倒，此时是困了。阿裳拿右手在左手背上重重拍了两下：“醒醒！”

虞错困顿地睁眼：“嘛？”

“你能听清那两在说什么吗？”

虞错道：“我没有眼耳鼻，我的感觉来自你的五官的感知，你听不到，我便听不到。”

阿裳忧虑地道：“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刚才她虽被扇遮住了脸，看不到6栖寒的表，但他语调中突然的冰冷，她还是捕捉到了。一个在她面前一直和煦如春风的，或许是刻意掩藏了内里的锋锐寒冷，这让她隐隐有一丝惧怕。

虞错冷笑一声：“你才觉出来吗？我告诉你，表面看来祝倚青取肢体，生意做的血腥可怖，做却是坦坦，从不遮遮掩掩。越是那些表面温文尔雅的家伙，才更可能面兽心，心如蛇蝎！这个祝倚青你不必担心，我早就留了一手给他！倒是这个6栖寒，要提防着些。你闭上眼睛，我试试能不能帮你增强耳力听听他们说什么。”

阿裳依言合上双目，屏息静气。隐隐觉得一依稀气流自左手顺血脉沿臂而上，气流流转至耳畔时，听力突然被扩开一般，微风，虫鸣，动，蚁行，一些平里无法察觉的细小声音都被捕捉耳。

修习内功之听力异于常，此时虞错尝试将左手残存的功力借用到这具身体的其他部位，使她暂时具备了练武之超常的听力。

远处，二的对话声隐隐传耳中。

祝倚青：“……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不知道吗？那天晚上你们伏羲教一出现在那处，不就是有意接近朱雀宫的营地么？”

……

只听了这一句，镜中虞错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