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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但更多的是长出气。

涂晓蓉，居然没有换材料。

她转看向涂晓蓉。

涂晓蓉自嘲地一笑：“想问我，为什么没换材料吗？呵呵，因为月月可啊。”

谷妙语回想着之前每次月月妈妈带着月月来公司时，涂晓蓉都经常笑眯眯地逗月月，一副很喜欢小孩子的样子。

原来她是真的喜欢。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清楚，你没换材料？”谷妙语问。

涂晓蓉又是一声自嘲的冷笑：“我说了啊，可是有信吗？没有信的。我已经被你们在心里判了刑，公司里有你衬托着，那我就是偷换了材料的，不是吗？”

谷妙语有点明白了，为什么涂晓蓉要拖着她一起下水。

涂晓蓉这次真的没换材料，可是没有信她，因为她平时和她谷妙语相比，真的是猫腻做尽。所以这回出了事，她涂晓蓉不可能是净的，问题一定出在她那里。

涂晓蓉为这种成为惯的评判，感到气愤，也感到委屈，于是脆拖着那个把自己对照成坏的一起下水以泄愤。

谷妙语回想那天她们一起抱着纸箱离开砺行时，涂晓蓉说的话。

——你以为只有你谷妙语想做清高的好？我涂晓蓉也想。可是大环境这样，我能怎么办呢？

这句话重重敲在她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