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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差点要失去她了一样，声音也有点抖。

富江愣了愣，然后她闭上了眼睛，伸手拍拍托尼的后背安慰他说，“怎么啦？我不是要责问你的意思呀，像个傻瓜一样。”

她声音温柔又不疾不徐，仿佛能让躁动的内心变得平静下来，“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让世界变得更好，失败是我们所有都不希望看到的。只不过，下次在打算做什么的时候，如果不能信任其他的话，至少也要告诉我好吗。”

“……”

她的话让托尼又是心中一颤，他已经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甚至能理解她有可能会大发脾气，再也不想见到他。

这些天来，他自己比谁都要自责，他不敢面对她，他知道自己辜负了她的信任，托尼甚至有点厌恶自己，他并不在乎或者后悔自己当初对其他保密奥创计划的事，心灵宝石是他的判断错误，是整个环节上唯一的变量，但他唯独不应该瞒着那个一次又一次给他信任的姑娘。

“亲的……”

“嗨？你哭了吗？”富江抱着微微发抖的托尼，有点惊讶地说，“别告诉我你哭了，我可不想把一个男弄哭。”

“……住，我没有哭。”托尼吸了吸鼻子，然后他放开了富江，眼睛微微发红注视着她说，“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嗯，我相信你。”她拍了拍托尼的肩膀，“好了，我们翻页了。”

“……就这样？”托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这样就可以了吗？她原谅他了吗？

“我想最难过的应该是你吧，这时候我再来责怪你的话，那我也真是个太差劲的了。”富江笑了起来，“你自己想明白就好了，其实我真的不喜欢说教，那对双子真是让我疼极了，只要大家都没事，那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