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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这是个不可避免的问题了。”富江略疼地揉了揉脑仁，“还好让查尔斯给哈利·奎恩洗脑了，不然我相信她绝对会不择手段地强迫每一个被她控制的去进行恶魔易……”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克劳利失望地说。

“别听他的废话，来说重点吧。”在布鲁斯问完了他的疑问后，迪恩提醒了一下富江他们喊来克劳利的目的，“有什么问题就问他吧。”

“啊，没错。”富江点点，她望向克劳利，用很平静的语气开始提问。“如果我问为什么现在的地狱之王是您的话，会不会让您感到被冒犯？”

“你说呢？亲的。”克劳利冷笑一声，他翻了个白眼，耸耸肩说，“哦，当然，这会让我感到有点冒犯。”

“是因为路西法被封印起来的时候，他趁机得到了地狱的控制权。”

迪恩仿佛对这些事非常了解，他直接拆了克劳利的台面，换来克劳利有点恼火的白眼。但克劳利还是无奈地摊手说，“行了吧，你不能否认这是因为我的能力，我很受拥戴！事实上有我在把地狱经营的更好了。”

“呃……”看起来他真的很计较这个。

也难怪，哪怕是谈恋大家都会在不经意之间与前任进行比较，更何况是职场？富江越来越觉得这个现任的地狱之王像个推销员，把恶魔契约经营成了一场生意。

“那么您确定路西法真的被封印起来了吗？”富江问。

“当然了，亲的，是不是你要亲自去地狱观望一圈才会相信？”克劳利脸上笑嘻嘻，但态度不怎么友好，仿佛富江提出的问题非常弱智。

“那有没有可能他除封印，在你们不知的况下离开了地狱？”

“噢，这是个毫无道理的假设，不然的话我现在还能在这里？”克劳利翻了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