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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叹了气，其实她明白布鲁斯说的道理，们的好心都是在被满足之后就不会持续关注同一件事了，现在的况是除非她永远都躲在地下不出现，抛弃机器给她做的所有假身份，不让任何找到她。

或是主动站出来，将计就计。

“你不妨看看我。”布鲁斯说，“你以为我整天表现得这么混账只是为了好玩吗。”

“话说回来，有猜测过蝙蝠侠是你吗？”富江突然有点好地问，“我这样不会给你添麻烦？”

“有，但那是脱秀节目上的梗，并没有真的会认为那位纨绔的花花公子就是在夜间打击犯罪的蝙蝠侠，哪怕是我的敌也不那么想。啊，我们到了。”

布鲁斯把兰博基尼在路边停下，然后替富江打开了车门，“挑点什么吧，把整个店买下来都可以。”

“……”

结果还是来到了珠宝店。布鲁斯·韦恩是个名，当他带着姑娘进来的时候，销售经理的眼睛都亮了，他们不敢相信这位哥谭的名来到了纽约光顾他们家店铺，立刻打电话给他们的老板，同时忍不住多打量了他身边的那位姑娘几眼，到底是哪位姑娘这么幸运。

但是看到那个姑娘的时候，他们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视线简直无法从她脸上移开，仿佛魂都要被她吸走，能拥有这样的绝世美，是任何的幸运。

“天哪……您是韦恩少爷！那位姑娘不是……哦，她本比照片中迷多了，真是位罕见的美，我们一定会为她选出最适合她的宝石。”

店内还有其他客，但店长知道布鲁斯·韦恩可能是他这个月的最大客户了，于是对他格外殷勤。

布鲁斯只是很随意地摆摆手，像个典型的纨绔富二代一样吩咐店长说，“没关系，她喜欢什么就都给她包下来吧。”

“是是，给我们您放心吧。”

宝石商很少有机会能遇到像布鲁斯这样豪气的客，店长眉开眼笑，吩咐店员把店里最好的货都拿出来。曾经托尼·斯塔克也带着伴们过来选过礼物，那天曾创下了他们店的最高销售记录，但今天布鲁斯·韦恩或许有机会突那个记录……

店长在心里暗暗期待，已经想好到时候怎样给记者供稿了，两个超级富豪都来他们店里购买珠宝，足以是最好的广告。

“我们这里刚好有一件市面上罕见的货，是当年埃及妖后克利奥帕特拉七世所拥有的蛇眼宝石，可遇不可求，也只有您这样的美才配得上它。”

店长叫店员从保险箱里把项链拿来，他今天满心期待能把这件天价的宝物卖出去。

“不，我并不需要这样的……”

富江实际上对宝石兴趣不大，在她看来只是石而已，如果她真的喜欢收集这些的话，这个世界上所有宝物对她而言都是唾手可得。

毕竟对她而言诱惑个富豪是件最简单不过的事了，她只是不想那么做而已。

她配合布鲁斯的提议演场戏，但并不打算心安理得地去花掉别那么多钱。

店长对富江的婉拒只以为她是想要长久抱上有钱大腿而假装对金钱没有欲望的，这样的他见多了，于是在心里不屑的同时，又把她拉到一边，一边苦婆心一边又怕那边的布鲁斯听到，小声地劝说她。

“傻姑娘，不要对那种有钱抱有期待啊，就算他现在说了多少甜蜜的话，但也不能保证他以后不会有其他不是么？抓住现在所能抓住的一切机会才是真的，花花公子善变，只有宝石永远都是属于你的。你知道曾经有个托尼·斯塔克……”

店长想编造一些斯塔克的故事好劝说这个姑娘配合一下，多从布鲁斯·韦恩那里骗点东西，提高他们的业绩。见富江不为所动他们简直快要急死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店门突然响起两声枪响。

“所有都给我跪下！”

原本正悠闲地和销售小姐们聊天的布鲁斯顿时一楞，他下意识绷起身体的肌，向店门的方向望去。一群蒙面的持枪匪徒冲进了珠宝店，用枪指着所有大吼说，“统统跪下！把值钱的东西都出来！”

“哦天哪，我的上帝啊。”

店长浑身一抖，连忙抛下富江跑去想按报警器，但匪徒显然是有备而来的老手，直接就从背后给了店长一枪，紧接着店内响起了尖叫。

“不想死就别轻举妄动！把东西都放到袋子里！”

怎么回事？

客们吓得都举起了手，匪徒们把一个个赶到了角落。富江望着他们不由皱眉，有组织的抢劫活动，为什么机器没有发现？她刚一来这里就发生了抢劫，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难道……

一个不太可能的想法从她脑中浮起，会不会是有什么，故意想要试探她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