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低头道歉

公主的可比刚才得意多了，催促道：“赶快向百姓道歉吧！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犯错就要受到惩罚，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真是连我大燕的三岁小孩都不如！”

阿史那燕虽然只听懂了一半儿，却也知道局势对自己十分不利。

垂下，轻轻地拽了拽达利王子的袖，暗示自己不想道歉。

达利王子却说：“毕竟是你有错在先，道个歉也没什么。”

然后又用突厥语安慰了几句，说这毕竟是在大燕境内，让她以大局为重，父王让提前来到金陵，不是惹是生非的，别忘了咱们来的目的。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阿史那燕的绪，让她道了歉。

虽然是满脸的不不愿，但那种不想道歉，却又不得不低道歉的态度，更让许多感到舒适。

周围的群这才满意，议论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这时不知道是谁带说了一句，“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附近的百姓居然也都跟着喊起来，“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声一高过一，后来里里外外只能听到这一个声音，振聋聩，宛如一道晨光雾而出，驱散了历时已久的黑暗岁月。

达利王子和阿史那燕哪里还在这里待得下去，两如同带着手下立刻从群当中挤了出去。

慕容晟是要带着这两位突厥王子和公主进宫觐见陛下的，也不能久留，告辞一声离开了。

离开之际，意味长地看了萧易安一眼。

想必从今开始，坊间关于永嘉郡主的传闻一定会非常彩，而金陵城的又多了一件茶余饭后的闲话谈资了。

……

双燕楼的一间包厢里，玉娘立于窗前，看着楼下的场景微微翘起了唇角。

刚才那声“郡主千岁千千岁”是她派去的喊出来的，看着效果还不错，一件事只要有带出声的，剩下的就会跟着做。

更何况萧易安这一次重挫了突厥的气势，长了威风，又为百姓出了气，享受下这种赞誉也不算什么。

她抬手将那一扇窗户留下的缝隙关上，看着身后的道，得意的道：“怎么样，我选中的就是与众不同吧？瞧瞧这临危不变的处事气度，金陵城中有哪个闺阁千金能与之比肩？”

涂骥这一次微微点，露出了难得的赞许色，“很好。”

可是下一刻看向玉娘的眼又多了几分复杂，犹豫后道：“你……切勿认错。”

“认错？”玉娘抱着双臂，颇为好笑的歪了歪，“你是担心我将她当成公主？”

“放心吧，我不会做那种傻事。”她的语气变得柔和，像是回忆起了往事，目光中突然多出了几分少的青涩笑意，“因为天下间没有能比得上公主，永远没有。”

“至于萧易安，她很幸运，一双眸子长得有些像公主，初次见面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我甚至想把她的眼睛挖下来……不过后来想想，留着一双失去光泽的眼睛又有什么用呢？公主生仁善，如果她在九泉下得知我做出这种事，也会不高兴的。”

玉娘如同说着家常闲话一般，说出这些骇听闻的言语，偏偏眉目中还带着款款，让不寒而栗。

涂骥握了握自己手中的剑，又无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

他虽然是禁军统领，却还记得当初跟在公主身边那个小丫鬟是怎样的可活泼，笑容明媚。

后来金陵城之后，自己面颊负伤，却侥幸活了下来，辗转多方打听，将她从烟花之地救出来。

种种形，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仍旧历历在目。

战带来的灾难，能够彻彻底底的改变一个，而自己与她，早就已经变了。

玉娘的声音又响起：“有时候我也常常在想公主那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物，当真就在这个世间消失了吗？正因为不甘和恨意啊，我才要将慕容家的杀的一个不留，以告慰公主的在天之灵！”

涂骥刚想说些什么劝劝她，却想到自己同样是对后主忠心不二，一直留在金陵兴复前朝，又有什么资格去劝导玉娘呢？

仇恨支撑着活了这么多年，想要放下谈何容易。

涂骥选择将未说出的话咽了回去，他向来不善言辞，更不会安慰别，认真耐心的倾听是唯一的方式。

两从来不会在这个话题上聊得太多，因为这伤痛太，根本没办法从心轻易痊愈，所以每次提起，都会有一种伤疤结痂后被撕裂的疼痛感袭来。

玉娘先转移开话题，“万卷楼最近不错吧？”

“还好。”涂骥的色比刚才略微有所缓和，心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又恢复到往的那般冷静自持，惜字如金。

两的分工不同，玉娘所经营的温柔乡，表面上是烟花风尘之地，暗中做着拿钱财替消灾的生意，花代价拿着两份钱。

而涂骥隐去姓名，在江湖帮派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