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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度这样说着，目光放到了桌面上的最后一个身上：

“斯特兰的学习进度还不错。”

青年这样说了一句，转而又对姑娘开：

“如果真的遇上什么你无法解决的事，我也并不认为再加上我就能够成功解决。更何况，最近卡玛泰姬算得上安全，所以说——”

他侧过身去问斯特兰：

“——你今天晚上跟姚一起去图书馆怎么样？”

斯特兰其实有点懵，他有点没有想到自己最后会被扯到话题里。

医生因此而稍微犹豫了一下。

“我说让莫度也去，实际上只是为了让你放心一点，王。”姚楚一在此时开，声音有一点无奈，“这并不意味着我需要多一个帮手，我认为你应该相信我的能力——”

“好的。”

斯特兰突然开，非常成功地将其他三的视线吸引过来了。

医生在三种不太相同的视线之中耸了耸肩膀，十分轻松地回应：

“毕竟，我也有很多需要资料的地方。”

“我想，这样也可以寻求你的意见，姚。”斯特兰补上了一句，目光和表都相当诚恳地看着姚楚一。

姑娘略微惊讶了一下，倒是也没有反对。

“可以，我争取根据你最近的进程给你重新列一张书单出来。”

于是姚楚一先行起身，医生跟在她身后。两个一边流着斯特兰最近的学习进度，一边向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莫度和王一直看着他们走离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外，才继续将手中尚未喝完的茶水喝掉。

“我一直都非常担心，斯特兰会成为下一个卡西利亚斯。”莫度突然这样开，“尽管实际上，我并没有与卡西利亚斯接触过太多，然而从姚的话中，我也勉强能将我所看到的表面勾画成立体。”

“有天赋的，经历过绝望的，甚至是不仅仅希望止步于目前阶段的——”莫度沉吟着，“他们太过相似。”

“然而你无法否认，他们也足够不同。”王回答，“至于他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卡西利亚斯，这并不是我们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