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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个富裕的，但是现在的状况你自己清楚。”

“你虽然在秘法上有着卓越的天赋，但是实际上卡玛泰姬也并不缺少其他有着潜力的。”

“更何况，”王看了看斯特兰自从来到卡玛泰姬之后就一直不修边幅的面容，“卡玛泰姬的学徒实际上一直都在讨论你。”

斯特兰皱了皱眉：“这点我很清楚——”

“并不是你所想象之中的，对于你成为古一法师的弟子的讨论。”王非常果断地打断了对方的话，“实际上，古一法师是否有弟子与其他的学徒关系实在不大。”

斯特兰：“那是关于……？”

医生看到了王复杂的目光。

他突然感觉到似乎自己不会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然而王已经相当耿直地说了出来。

“是关于你的，不修边幅的。”王说，“在卡玛泰姬，你的形象，着实独树一帜。”

斯特兰：“……”

医生当天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在照例给克里斯汀发邮件的时候，王所说的话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晃悠。等到他不自觉地写出一句“我之前的格真的很讨厌吗”以及一句“一个的外在形象真的比较重要吗”的时候，才回过来，一边有点懊恼地想着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鬼，一边皱着眉将这两句话彻底从邮件之中删除。

等到他写完邮件，点击了发送，又看了自己的邮箱一眼，照常没有发现来自于克里斯汀的新邮件，才稍微舒展了一下身体，伸了个懒腰。

起身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最后选择走到了房间里不太清楚地镜子前，看了一眼自己的形象。

发相比于这里的任何一个都要，胡须因为久不清理，也已经糟糟的。

斯特兰难得回想了一下在自己还是个医生的时候的形象，西装革履，发型永远保持在最好的状态，胡须凌更是不存在的事。

然后抬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感觉到了万分扎心。

斯特兰实际上算得上是一个有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