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忽然有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出现在大婶低垂的视线里，她往右那双腿也往右，往左那双腿也往左，她脆站着不动想让对方先走时，不料对方竟然也站着不动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她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在看清对方面容时脸色一变。

”小姐，不要太甚。”大婶认出了戚栖，也看到站在她身边的柏清言，想也知道这两是来堵她的，因此自我防备的心一触即发。

”大婶，我什么话都还没说呢。”戚栖微勾的唇带着淡淡的冷意。

”还有什么好说的！”大婶嚷了起来。”我没拿你们的钱，也没撞坏你们的车，我没要求你们赔偿我那什么的已经对你们够好了，做不要『软土侵骨』。”

”的损害赔偿吗？”她替大婶说清楚。

”对！”大婶连连点。”我要走了，我还有事要忙。”

正想绕过戚栖的大婶被拦了下来。

”大婶，我没有要做什么，只是要跟您说件事，您听完再走吧。”

大婶警戒地看着她。

”您这故意制造假车祸的行为我已经跟警方通报了，警察也登记在案了，下次再有类似的状况发生，不管您是不是真的被撞了，都会被认为是故意制造的假车祸，是有刑责问题的。我这样说您听懂了吗？”

”什么假车祸！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大婶气急败坏地喊着。”你有证据吗？我可以告你损害名誉的！兜水水，心肠怎么这样歹！”最后两句话还是用台语说的。

柏清言虽然不会说台语，却是听得懂的，因此看向大婶的目光有些严肃。

”我这样就心肠坏啦？”戚栖笑了一声。”那您可能还不知道，我还动用了一些关系让警察特别盯着您跟您的家，尤其是您那赌博的先生跟吸毒的儿子，以防万一呢。”她看着脸色发白的大婶，不变地继续说：”至于您那急需一笔钱来开刀的母亲就不用盯了，盯着您就行了，毕竟您为了筹那笔钱连假车祸这种事都做了，不是吗？”

”你——”大婶听得浑身颤抖，是气、是难堪，也是被捅一切的绝望。”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做！你想害死我母亲吗？！你想死我吗？！我跟你有仇吗？！有吗！”大婶双手一抬就往戚栖身上招呼，想推她，也想打她。

见状，柏清言连忙拉开戚栖，并伸手挡着大婶胡挥打的掌。

”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柏清言微蹙着眉。”您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报啊！报警来抓我啊！我有免费的公家饭好吃我怕什么！”大婶气急败坏地嚷着。”你们除了报警之外还能做什么？！不就是欺负我这个老实吗！”

戚栖听得呵笑一声。

”大婶，像您这种会观察哪里是监视器死角，什么样的车是好车，什么时候冲出去才不会真的被撞到的，怎么可能会是老实？”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就不怕被撕烂嘴吗？！”

”您做的事我从到尾都用手机录起来了，您要看吗？”

大婶一听，整个愣住。

”……看，当然要看！”大婶硬着皮说着，内心其实不大相信戚栖真的拍了视频。”怎么可以让你随便说话！”

”看吧。”戚栖拿出手机，调出了一段视频给她看。